“
‘洋娃娃’……被带去哪里
？”
宋成均觉得自己要疯。看出这样“诱哄”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他索性决定撕破脸皮。
“这件事就这
决定。是你爸爸，所以你必须听。待会儿领你去找秦老先生，你只要像现在
样安静地听着就好，不许给节外生枝——知道吗？”
宋成均不由分说拉起女孩儿手，推开房门把人拽到走廊上，然后他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女孩儿被他拉得几次踉跄。
或许即便注意到，宋成均也并不会在意。
五分钟后，同道门外。
宋成均咬咬牙，“秦楼那个孩子心性不正，你和他走得太近对你不好。已经找人帮你安排好所寄宿学校。过几天你准备准备就去那里上学吧。”
听到这句，女孩儿终于有反应。
她仰起头，拿那张没有表情小脸和空洞眼神望他。
宋成均脸上笑意陡然僵住。
不知道为什，在这个孩子没有情绪眼睛前他好像做什伪装都会被看穿，内心那些龌龊自私心思在这双眼睛下无法遮拦。
玉时样。
可是还是不样。
【你如果实在担心，那等明天跟爸提，就说宋书不想和秦楼起住，让她去寄宿学校——以后你就再也不用看见她】
【在心里只有茹玉和小帅才算儿女】
【宋书？要不是爸器重白颂，根本就不想看见她们母女俩……】
“洋娃——”
最后个字消音，靠上房门少年面上张扬恣肆笑容蓦地停滞。
几秒后他转回头，走到斜对面佣人房外，猛推开门。
里面佣人被吓跳，转过来看清来人瞬间，对方脸上恼怒自动转为惊惧：“少、少爷，怎？”
站在门外少年眉眼桀戾，笑意里咬牙切齿。
他觉得这才是他讨厌这个孩子根本原因——她本来就是个不讨喜欢小怪物，这是她错。
宋成均收起笑。
“小书，爸爸在和你说话，你应该回答，这是最基本礼貌，你妈妈没有教给过你吗？”
然而宋书仍旧毫无反应。
那双乌黑而空洞眸子里是接近冷漠温度。她就那样安静地望着他。
宋书低下头去，无声地让开门前路。
宋成均快步进门。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样和这个女儿开场，让房间里尴尬沉默持续十几秒后，他才开口：“小书，在秦家还适应吗？”
宋书没有说话。
宋成均下意识地皱眉，但很快强压下不悦，“看秦楼和你走得很近，你们之前见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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