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屹没精打采地瞥
眼，嘟囔声，“小费。”
“小费？谁这
大方？
怎就从来没遇见过？？”
“……”
“算，知道，因为丑。”调酒师叹气，“这些目光短浅
女人们啊，哥当年也是帅过，现在经过岁月积淀、更有魅力才对，她们怎就不来喜欢喜欢呢？”
回过神，她轻笑。
“也许吧。”
说完，女人转身离开。
“……”
少年有点失魂落魄地在原地站很久，到底还是没有追上去。
“剩下是小费。”
商娴勾唇笑。
“不过，冰红茶就不付——那是你请，对？”
说完，商娴冲他笑着转身，要往外走。
直到身后少年焦急声音追上来——
商娴恢复微笑。
“再出手就不会留手——你们可以比较下，全身上下到底哪根骨头最硬，好？”
“不……们不敢……”
几个女生看见那地碎玻璃，吓得眼神都抖，几人对视几眼，慌忙趁商娴没再发火，狼狈地跑出去。
商娴收回视线。
商娴面带微笑地收折叠棍，眼皮耷拉，望向哭到半吓停声那个女生。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抢男人、还想打架？”
“……”
“被家里格斗教练摁在地上捶时候，你们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呢，知道吗？”
“…………”
少年眼亮。
像是闻见骨头香气狗子，他转回头看
他转身回到吧台里。
正遇上调酒师回来，见薄屹还站在原地，心不在焉地擦着酒杯，他上前接过去——
“小老板，你再这样抢工作，可就要怀疑你想炒鱿鱼啊？”
他刚要再说什，目光突然落到那叠粉红钞票上。
“卧槽？这是什？”
“你之后还来吗？”
“……”
商娴怔。
她回眸。少年眼里映着光，比他头顶那片极光都漂亮、干净、引人深陷。
看得商娴晃晃神。
她手里折叠棍也往回抽，不等看清，已经收回成短短又无害支笔似模样。
把折叠棍放回手包里，商娴转而取出叠现金，搁到碎掉杯子旁。
她抬眼看向少年，眸里带上点歉意。
“杯子只能麻烦你来收拾。”
少年似乎被她方才凶悍吓着，怔怔才回神，“这个杯子单价值不上这多钱。”
“知、道、吗？”
女人笑容陡然沉，声音也压下去。
此时这几个明显年纪不大女生吓得脸色都变：
“吱吱吱……知道。”
“之后每天，都可能来也可能不来——再让看见次，你们谁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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