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眶微红，嘴唇似乎都被咬破
处地方，双眼睛润着水光，亮着明灯般看着他。
“
入行，是为追道光，”她字顿，“追到吗？”
顾景明敛眸，轻笑声。
“追到，”他说，走上前拍拍
她和顾景明从《大导师》认识到现在，从来都是口个“小顾哥哥”地喊着，从来没有用过这样
敬称。
顾景明听在耳中，却没有言明这样变化。
他知道，乌翠或许明白什
。
“好，你问。”他说。
“今天来、来时候，”她仍然有些喘气，说话断断续续，“问柯斯，有没有机会再、再见到秦宣老师。他、他和说定能见到，可是刚才……”
他和段嵊前后走进最近离场通道，段嵊揉揉他头发，温和地说：“今天奔波天，又在演唱会坐这久，累吧？”
昏暗隧道形通道里，顾景明抬手，慵懒地伸个懒腰，随意道：“是有点。”
身后，由远及近小跑声骤然靠近。
柯斯演唱最后首歌歌声还透着墙在四方间回荡，少女清脆而又急促嗓音在身后响起。
“小顾哥哥！段老师！”
音在熟悉歌声中起流入他耳中。
“还记得这首歌，”段嵊说，“你当初练很久。”
顾景明侧过头，低声道：“那时候还不太会唱歌。”
“现在呢？”
“嗯？”
刚才柯斯说那些话，分明是在说秦宣再也不会回来。
“进场之后，就发现您座位在旁边，您还清楚地知道柯斯要做这些。”
四方歌声渐渐停下。
柯斯这次巡回演唱会终场最后首曲子彻底落幕，周遭盏盏灯接连亮起。
顾景明看清乌翠表情。
顾景明和段嵊先后脚步顿。
他回过头，逆着光，瞧见刷着麻花辫小姑娘在他面前停下脚步。
乌翠似乎跑得有些急，此刻还有些喘着气。
“乌翠？”他笑笑，虽然看不太清乌翠表情，但他光是从方才乌翠脚步声中，就能听出对方急促，“怎，这急？”
“想问您个问题。”
“起吧。”
顾景明缓缓地眨眨眼，无声地笑笑。
他和段嵊同唱出声，同这万万千千台下歌声融在起。
柯斯唱完他唱过歌，又单独人solo段嵊曾经唱过歌。之后演唱会按照节目单里正常程序，首首来到结尾。
待到最后首歌时，顾景明和段嵊提前站起来——他们身份特殊，必须在彻底结束前提早离场，不然会灯光亮起，乌泱泱歌迷们挤着出去，他们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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