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倒是有。
江慎按
按眉心，不愿再想下去。
小狐狸看起来压根没有考虑过这些，他趴在泉水边，有些生气地去抓江慎垂在岸边
头发：“小气鬼，早知道就不救你，不听话。”
还软乎乎地威胁：“要不是
没有法力，就把你关在山洞里，
天采补三次，榨干你。”
江慎：“……”
这小狐狸天都学些什
乱七八糟。
黎阮：“哪能说变就变，有条件。”
江慎：“什条件？”
黎阮：“双修。”
江慎：“……”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这倒是。
经过这几天相处，江慎发现小狐狸十分爱干净，尤其是这身皮毛，不轻易弄脏，也不会弄湿。
就连吃过东西后，都会仔仔细细把爪子舔干净。
江慎还是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之前经常在这里修炼吗？”
黎阮道：“那是做人时候呀。”
慎面前吹嘘自己。
不过效果嘛……
这个软乎乎毛绒绒小家伙，说自己曾经是山中霸王？
反正江慎是不信。
他脱外袍，小心扶着岸边礁石，将身体缓缓没入泉水中。
真要命。
担心他又说出什惊世骇俗话，江慎连忙转移话题：“不是不想帮你，可现在伤还没好，暂时没办法帮你。”
说着，还装出虚弱模样：“咳咳……你看如今这样，如何能与你双修？”
小狐狸眨眨眼，声音弱下来：“也是哦。”
江慎趁机问他：“就没有什法子，不用双修，但是可以帮到你？”
虽说江慎确允诺过会报小狐狸救命之恩，但这不代表他愿意用这种方式去回报，还是和只狐狸。
这太荒唐。
何况……
江慎瞥小狐狸眼。
这小妖怪身体也就比他手掌大那点，他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们要如何才能——
做人。
江慎眸光微动：“你以前……能变成人形？”
“当然，可是修炼几百年大妖。”黎阮眼珠转转，故作神秘道，“你想不想知道人形长什样，可好看，可以变给你看。”
哪有自己说自己好看，这小妖怪。
江慎轻笑下，但确有些好奇，便道：“好，你变给看。”
小狐狸口中所说灵气充裕他无从知晓，他只感觉得到，这温泉水泡起来确极其舒适，丝毫不输皇家汤池。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泉水似乎有凝神静气功效，仿佛能洗去切疲惫。
江慎靠在水岸边闭目养神，身后又响起窸窸窣窣声音。
是小狐狸在他脑袋旁边趴下。
“你不进来？”江慎问他。
“不。”黎阮摇头，“会把毛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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