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几名学子，摊开手道：“先生，那
们呢？”
宋问捂着心口道：“现在心情很难过，不想给你们讲课。你们该怎样怎样。”
众生望着她
起身，挽留道：“……不是吧？”
宋问感受到
众人殷殷期盼，理理衣摆，又坐下道：“哎呀，看来你们想上课？”
众生真诚点头。
众生道：“是啊还是讲课吧。”
何必自折磨呢？
“提到讲课，有
点不得不说你们。”宋问翻出上次众人课业，“你们这卷面实在是太不讲究。尤其是这张。”
“孟为学子！”宋问用戒条穿过孟为功课，伸到桌前，展示给众人看：“这什
这什？你卷子真是太丑。未开考，先输三分。明白吗？所谓字如其人，解你人会说你是豪放不羁，不解你人，就觉得你是粗犷糟乱。”
孟为不服道：“先生，可字写不丑。”
”
宋问怒道：“你看他像是要考进士样子吗？！”
“不像。”林唯衍字句道，“！就！是！”
宋问：“你为什非赖呢？做你大侠不好吗？”
林唯衍道：“因为你说，做你学生，三生有幸。觉得跟着你，安全。”
听宋问上课，实在是很有意思。
“也很喜欢给你们上课。既然学生都请求，怎能拒绝呢是吧？”宋问合手道，“讲讲经义，早想和你们讲。”
冯文述等人刚想说，还是换个题，又见宋问抬起头，副夸张表情道：“哎呀对，告诉你们吗？明日抽查《尚书》《太甲》、《说命》两文。凡错字，抄遍。”
众生集体爆炸：“不是吧！！”
“是这样，近日听闻些话，是用名义说，读读经文是没有用。这是谣传，从未说过这样话。岂会对至圣先师如此不敬？”宋问摇头喟叹道，“只说过，光会
“你字是不丑，可是你写不工整。大小，行距，都有问题，这样直接影响美观。”宋问道，“考试时候考官都是目十行，你这密密麻麻坨，谁乐意看？”
宋问又挑出份，拍拍道：“看，丁有铭字，不好看吧？可这份卷子，漂亮。”
“好好观摩下，照着他大小，改你字。”宋问多挑几份，道：“孟为，来领。”
然后又点几份，喊几位学生，也过来领卷子。
“好好练。”宋问道，“这比你们多练两本书有用多。”
宋问：“……”
“当初年纪小，不懂事，您别与见怪。”宋问道，“都是瞎扯。”
林唯衍点头：“原谅你。”
宋问：“……”
冯文述不忍道：“先生，您还是讲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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