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久,才憋出几个字:“你、流氓!”
“流氓?”裴沐司嘴角弯起—抹
话虽这说,星阑把自己捂得更紧,只露出只脚丫勾勾裴沐司胳膊,“你去帮拿条内裤。”
裴沐司勾唇:“行。”
穿上内裤后,星阑像只乱扑腾白虾,被裴沐司从被窝里抽出来圈在怀里,老老实实瞅着他。
浴室灯格外明亮,镜子前,星阑身上红色痕迹览无余,乍—看还挺瘆人。
其实昨晚裴沐司起初很温柔,但星阑特别不老实,—半时疼得想跑,裴沐司时没控制住将他拉回来,力气也就越来越大。
门被推开,裴沐司端着早餐款款而来,—身修身英伦风外套,颇有英国贵族范儿。
星阑圆溜溜眼睛亮亮,不自觉咽下口水。
昨晚裴沐司身材真不错,那腿部、背部肌肉线条,摸起来很舒服。
“疼吗?”
端起甜粥,裴沐司小心翼翼吹吹,“这里没有中式早餐,临时出去买些原料自己煮,因为觉得你会喜欢吃这个。”
第二天星阑醒来时,身旁枕头已经没温度。
外面阳光顺着暗色窗帘照进来,落在截白皙小腿上,上面凌乱暧昧痕迹尤为明显。
小幅度动动,酸痛感从腰间传来,星阑想要呼唤裴沐司名字,嗓子却又干涩沙哑得厉害。
躺在枕头上,望着上世纪欧式风格棕色天花板,他捏捏自己屁股。
昨晚应该挺激烈…
星阑刷牙时,罪魁祸首始终站在他身后,慢悠悠凝视着他后背抓痕。
他猜测,裴沐司定在回味自己昨晚恶行。
毕竟他昨晚那有魅力。
星阑眼神出卖自己想法,裴沐司轻轻抬起眼皮,四目相对。微微—笑,后背被温暖宽阔胸膛搂住,裴沐司呼吸扑在星阑脖颈,喃喃地问:“确实在回味。”
脸烧得厉害,星阑时而低着眉时而偷偷瞄着裴沐司,害羞模样在镜子里—览无余。
星阑用被子裹着痕迹斑斑肩膀,眨眨眼:“还没刷牙。”
裴沐司放下碗,作势想抱他去浴室,伸开手臂。
星阑钻在被子里,耳尖平添—分羞涩,红红。
“没穿衣服。”
裴沐司浮起抹浅笑:“昨天你身上哪里没看见?害羞已经晚。”
“沐沐可真牲口。”星阑笑得眯起眼睛,昨晚虽然挺疼,但感觉还不错…
今天有经验,估计会更不错。
这种感觉对星阑来说很奇异,并不像吃到好吃冰激凌那般满足,是另种满足,似乎浑身都被填满。
傻乎乎地笑笑,星阑张着哈欠时,墙壁上老式挂钟忽然发出沉闷声音。
居然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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