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这个人类看到城市意志不会发疯？为什他可以触碰到自己？为什他可以这快恢复，好像没有死过
样？
“你是……”美杜莎定定地看着他，“你是代行者。”
索瑟斯：“猜对
，
是哥谭
代行者，你不记得对不对？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几点就行，第，可以揍你，第二，这是哥谭意志制造躯壳，你也找不到自己身体在哪里，所以无论你杀死多少次，都能立刻爬起来继续用石头砸你，只要你还没变成哥谭意志，她就能继续给制造身体，这又不麻烦，你也有体会吧？”
他掂掂手中石块，漫不经心地说：“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没看见，就像刚才样，们互不相干，怎样？”
美杜莎毫不犹豫地尾巴扫过来，作为她回答。
在他身上，只听见连串骨裂声，侦探瞬间横飞出去，仿佛被火车头迎头撞上，身体重重砸在废墟上，只听见“轰”声，残存墙壁被他身体撞碎，他跌进烟尘弥漫废墟里，拖出长长血痕，身下，血泊逐渐蔓延开，浸透地面上砂石。
他全身骨头和体内器官几乎全部都被拍碎，眼看根本活不成，美杜莎才收回冰冷目光，看着眼前身形微微摇晃鹰身女妖。
她力量和鹰身女妖其实相差无几，甚至因为之前蚕食鲸吞，还要比鹰身女妖强大几分。但美杜莎不敢因此松懈，这场战斗赌注是她生死，她只是模糊理解失落概念，就本能地不想转变成那样鄙陋状态，所以她反而更加谨慎，不放过任何优势和机会。
毒液早在蛇发咬住鹰身女妖时就已经注入她身体，到现在毒素正好发作，鹰身女妖已经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动作，没有那个人类在旁干扰，她没有任何反击可能。
蛇发女妖平静地计算着得失，看着哥谭意志面孔越来越苍白，她蛇发察觉到猎物虚弱，纷纷张开嘴虎视眈眈，口毒牙闪动着绿光。
“嘿，没必要这生气吧？”索瑟斯
然而这时，枚石头横空飞来，差点又次砸在美杜莎脸上。
美杜莎怔怔，陡然转头，看到刚刚已经被她杀死人类从血泊里爬起来，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伤口，甚至对她露出可恶笑容。
“想不到吧？”他装模作样地整整衣服，“还可以继续砸你，害怕吗？”
害怕？当然不害怕，但是美杜莎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怒火。
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天生城市意志，脑海里知识还不够清晰，对很多常识都只有模糊概念，也没有其他城市意志教导，完全依靠本能行动，也无法像真正城市意志那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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