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说完，低下头，搭在岸上
手指不自觉用力，长指甲咔弹出来。
他语气低沉说：“对不起。”
诺曼没有生气，棕色眸子微亮。
果然，他之前猜测是对，小人鱼比他以为要聪明多
！心智比他想更成熟。
并不完全天真，有着自己打算，很谨慎。
安谨心里
动，回头看向诺曼。
诺曼眼神真挚柔和，他以前从未想过诺曼会喜欢他，而且是对恋人喜欢。现在知道诺曼心意，立即发现诺曼看他眼神不般！
诺曼是真喜欢他。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影片，他原本以为诺曼心思浪漫，喜爱爱情电影，现在看来，诺曼是有目。
他有些懊恼，他好迟钝！
默片刻，神色认真道：“安安虽然单纯，但是智商不低，能理解
说话，会表达自己想法，性格非常可爱。”
他顿下：“认为无论是谁，像样接触你，都会喜欢你。”
安谨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睫毛微颤：“什，什
可爱！是男生。”
诺曼笑意更深，轻笑出声，觉得小人鱼真是太可爱，居然还按人类性别划分，认定自己性别。
他声音低沉，笑起来带着磁性，非常好听。
不过，小人鱼对自己，似乎过于苛责。
在他看来，小人鱼行为再正常不过，没有确定安全前，就是应该谨慎。
他想想，温声说：“安安，如果你真觉得抱歉，那从今天开始，做真实自己，不要故意讨好，想做什就做什。”
安谨悄悄看他眼：“你不生气吗？”
诺曼眼里闪过笑意：“为什
看着诺曼深邃眼睛，安谨忽然就想到他对诺曼隐瞒和欺骗。
他心里忽然难受起来，手指握拳，低声道：“点也不可爱，很坏。”
“乱说话，”诺曼拧眉，纠正道：“安安很好。”
安谨更难受，深吸口气：“点也不好，骗过你。很早就会说话，也能听懂你说话，怕你把当作异类，让科研院研究，所以不敢告诉你，在全息世界试探你反应后，才敢真正,bao露。”
“也并不是很乖巧，知道被你拍卖，所以很乖，讨好你，怕你丢弃。”
安谨偏过头，耳朵发红，诺曼没告白前，听到诺曼笑声，他最多会觉得好听，欣赏，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却莫名慌乱，心跳速度过快。
小人鱼耳朵皮肤非常白，冷白质感，最外层还有层透明耳鳍，这会儿被染红，格外好看。
诺曼不由生出想要揉揉冲动，只是担心吓到小人鱼，克制住。
他认真道：“可爱和性别没有关系，安安就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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