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小脑袋立即上下
点，眼神期待。
诺曼颔首：“好，”他视线落在小人鱼漂亮
鱼尾上，“尾巴穿不
裤子，只能定做裙子。”
安谨立即摇头，尾巴也跟着拍下，他不要穿裙子！
在他看来，尾巴表面鳞片，就是天然衣服，不需要穿别，反正什
都没露。
更何况穿裙子，游泳爬行解决生理需求，
所以，刚刚也是害羞？
诺曼看着安谨，认真道：“抱歉，
不解人鱼，冒犯。”
小人鱼智商高，有羞耻感，会害羞，能听懂星际语，甚至在全息世界能说星际语。
除外形是人鱼，几乎和人类样。
他想，他不能再像对待宠物样对待小人鱼，得将小人鱼当作人类少年。
因为这个细微差别，所以说不出星际语吗？
他视线从小人鱼嘴上移开，抬眼，就见小人鱼又长又翘睫毛不停颤抖着，没覆着鳞片颈部和耳朵嫣红片。
他眉头蹙，害怕？
他心里不由发软，小人鱼虽然害怕却因不想拒绝他要求，强忍着惧意，脸色都憋红。
他松开手指，拇指轻轻揉下小人鱼下巴：“别怕，只是看看，不会攻击你。”
诺曼决定用问话方式验证小人鱼能否听懂星际语。
他看向小人鱼：“安安，红烧鱼块好吃吗？”
安谨立即点头，语气兴奋：“啊！”
诺曼通过他反应分析，人鱼形态能听懂星际语，但是不会说。
他靠近小人鱼，手指轻捏小人鱼下巴。
安谨微讶，然后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诺曼实在是个太正直人，他再次庆幸他运气好。
他摇头，表示没事，想想，抬手，两指轻轻捏起诺曼袖口，左右轻晃。
诺曼既然能说出‘冒犯’这个词，那他想要衣服，诺曼应该不会拒绝，也不会觉得奇怪吧？
诺曼看眼袖口：“想要衣服？”
安谨只觉得下巴微痒，脸上更热，听到诺曼话，愣愣。
他看着诺曼严肃脸，露出个微笑，摇摇头。
他不害怕诺曼，甚至因为诺曼对他态度和展现品性，在诺曼身边，他会有安全感。
诺曼思索，不是害怕吗？
他突然想到，小人鱼之前因他赤着身体而害羞，耳朵通红。
安谨眼睛微张，脑袋下意识后缩。
诺曼稍稍用点力：“别动，”他抬起小人鱼下巴，“乖，张嘴让看看。”
听到他话，猜到他目，安谨陡然加快心跳稍稍平静些，只是耳尖还是控不住发红。
他不敢看诺曼，眼皮微垂，乖巧地张开嘴巴。
诺曼认真打量他口腔，除犬齿比人类更长，喉咙处有细微差别，整体和人类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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