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含糊地说：“倒也不是。”
“那就只喝
点，这个很补
。”叶云程温声细语地道，“甜甜，跟普通酒味道不样，很好喝。不信你问灼灼。”
方灼打开油烟机，作证道：“真很好喝。”
严烈还在想怎
拒绝，叶云程忽然抬手摸
下他脸，陌生感觉叫他打个激灵。
他克制着没躲，就见叶云程脸上满是担忧，嘟囔着道：“吹风你们两个，在外面玩得那晚，脸都冻僵，那更要驱驱寒。喝点啊。”
方灼让他在桌边稍等，端着饭菜过去加热。
锅里才刚倒上水，叶云程就穿着睡衣出来。
“舅舅，
吵醒你？”严烈站起身道，“新年快乐！”
叶云程睡眼惺忪，惊讶过后笑道：“新年快乐，你怎这晚来这里？”
严烈乐呵呵道：“过来蹭顿饭！”
和煦笑容，毫不吝啬地将自己好意赠送给他面前人。
双方有片刻视线交汇，对方应该也看见她，或许是没认出来，或许是没放在心上，下秒很快移开，继续跟面前人说话。
两人呼吸时飘出白色雾气在空中交融，踩着细碎橙光缓缓踱步。和谐温柔得甚至有点不真实。
女生怔神稍许，重新切回到刚才聊天界面，将表情包撤回，并装作无事发生地删除聊天框。
朋友余光瞥见她操作，揶揄道：“怎？发现高冷男生没有阳光男生富有吸引力？”
严烈嘴唇翕动，没法思考更多，下意识地答应下来。
两个灶台都点上火，酒精味道慢慢从蒸锅缝隙中溢出，和严烈以前闻过不同，带着丝甜味清香。
方灼站在洗手台边看火，莫名其妙地说句：“严烈喜欢吃甜。”
叶云程说：“是吗？”
“是
叶云程在桌边坐下，问道：“吃过饺子吗？冰库里还有没吃完，可以现在给你煮。”
严烈挽起袖子说：“好啊。自己煮。”
叶云程拉开冰箱门，给他指明位置，把饺子拿出来。
“哦对，还有鸡蛋酒。”他想起来，热情推荐道，“冰箱里还剩半瓶黄酒，给你打个鸡蛋进去炖炖。”严烈急忙推拒道：“不喝酒！”
叶云程问：“你是酒精过敏吗？”
女生面不改色道：“没什，仔细想想觉得他还太小，不能让他误会，耽误他学习。”
“这倒也是。”朋友叹道，“找不到捧在手掌心人，不如们去买杯奶茶？”
・
严烈不想回家，方灼只好领他回去。两人在半路找到抛下自行车，推着去往叶云程出租屋。
严烈今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此刻火气散去，觉得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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