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程也有点小心地问：“
方便去吗？”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啊。”方灼不解道，“你最近有不舒服吗？”
两人仿佛又回到
第
次通话时
状态，进度变得很缓慢。好像每句话都要经过推敲，再隐晦地试探。
叶云程说：“让你同学看见不好吧？”
“有什
不好？”方灼声音大点，“你不长挺帅吗？”
班主任美其名曰“温水煮青蛙”，等煮熟，端上桌，就知道是不是盆菜。
所以别人搞百日，A中喜欢搞两百日。
叶云程听方灼解释完后就没说话，似乎在斟酌着下句措辞。
话筒里呼吸声不是那平稳，方灼听出他犹豫，几乎能想象到此番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状态，补充道：“老师说高三，最好是都能来。”
“哦。”叶云程说，“要不问问你刘叔？他如果有空，让他帮忙去旁听下。”
交流几句，把杂七杂八小事统沟通遍，方灼才拨打过去。
严烈对她如此给自己省话费举动感到动容，又觉得这辈子让方灼和自己实现短信自由、通话自由生活怕是没什希望。除非她能买部智能手机，并办张带大额流量卡。
后者听起来应该快。上大学联络必须要用手机吧？
严烈嘴里叼着冰棍，坐在操场边空旷看台上，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想法。
信号提示响声，叶云程接起来。
严烈笑出声来，在旁跟腔道：“那当然，咱舅舅脸拿出去，怎也得是个村草吧？不是说别人家长不好看意思，但你知道中年男性身材走形比例有多高吗？”
方灼顿顿，说
方灼皱眉，调整姿势坐正点。
严烈不明白，怎那简单件事他们要说那久。碰碰方灼手臂，与她近距离地贴在起，让她开语音外放。
有些絮叨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不过你刘叔挺忙，这两年乡镇扶贫岗都很忙，他不仅要管脱贫，还要管规划、项目开发……可能没什时间来。”
方灼问：“你不方便来吗？”
方灼跟他先寒暄两句，问他近日生活怎样，身体是不是还健康，得到正面回答后，直白说道：“们学校下周要开家长会。”
叶云程愣下，说：“怎这个时候？”
别学校般会比较注重百日誓师大会，随着高考不断临近，鼓舞学生士气。A中历来传统不大样。
越临近高考，他们越不想在形式上进行强调。家长和学生哪个不知道高考重要性？不能再去撩拨他们敏感神经。
学校般都是默默增加压力、增加习题，延长课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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