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觉得有点好笑,这时手机响起来,他摸出来看,发现是叶云程。
他把屏幕转给方灼看,方灼道:“别告诉他。”
严烈于是拿着手机去窗边接起来。
叶云程在对面担心地道:“烈烈啊,你知道方灼在哪里吗?她怎还没回来?如果东西卖不掉就不要卖,再不回来天要黑。”
“她在路上碰到班主任,们聊会儿。老班看她个人,下周又要月考,就让她过去跟另外几个学生起补习。”严烈说,“所以她今天不回去,下周看情况再回去。”
医生掀起眼皮,揶揄地问:“怎?你还想带点赠品啊?”
方灼说:“想你把伤口包扎得严重点,这样就不用上体育课也不用做早操,可以多留点时间在教室里学习。”
医生被她勤奋求学精神给打动,说:“要钱。”
方灼很快放弃:“那算。”
“小年轻,整天想什稀奇古怪东西。”医生被她逗笑,“给你开张证明,你先去缴费吧。伤口别碰水,注意休息,回去多睡会儿。找你们医务室人换药就行。”方灼:“哦。”
对面,两手环胸,想看出她脑袋里究竟都装着什。
方灼知道,他肯定是觉得自己小气、财迷。
“你要是不关心它,它很快就好。”方灼阐述自己宝贵经验,“这是自然疗法。大家小时候都是这样。”
严烈说:“关心它还能好得慢吗?”
方灼:“是说,你不关心它也能好。”
叶云程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没马上接话,但也没拆穿,只是说句:“这样啊。可是她校服还在家里。”
严烈说:“明天过去给她拿吧。”
严烈让方灼在外面休息区里坐着,看着她本来就没什血色脸变得更加苍白,忍不住道:“你怎会摔呢?当时看见你,怎那粗心?平地都能扑。”
他不说就算,既然他主动提起,方灼也不客气地说:“都是你错误。”
“方灼同学,你开始不讲道理吗?”严烈说着笑出来,“哦,如果你是因为看才摔话,那确实是错误。你干嘛那关注?叫声不就行?”
方灼没想到他是个那不要脸人,偏偏找不到理由充分反驳,又说:“是公共设施不行。”
她头都跟那个劣质防水砖样裂开。
严烈气道:“医生你说。”
医生没答,他只是拿着纱布,在伤口边缘按下去,疼得方灼呲声,严烈也跟着皱皱眉。
处理完,医生才调侃句:“难怪你脑袋后面好几个包。”
方灼:“……?”
见他开始收拾盘子,方灼又问:“纱布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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