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语重心长地道:“阿青,你想好,选这条路,以后可能没人敢娶你。习武要吃很多苦头,年三百六十日,天天都得咬牙扛着,不能懈怠,阿耶不会惯着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绝不心疼,你真要练武吗?”
谢青摘下头上簪花扔在地上,双手握拳:“要练!”
她不必为自己天生与众不同而感到羞耻,这是她天分,不是罪孽。她要练武,要通过选拔成为女公子护卫!
……
西州夜风像带刀子,呼呼吹过,骨头缝里都觉得刺疼!疼。
谢青半天回不过神。
谢青回到家里,等着父亲来责罚自己。她大闹宴会,打伤族中姐妹,拔倒女公子树,砸女公子,母亲气得路都在垂泪。
父亲回家,把她叫到前庭,脸色沉重。
她跪下去,父亲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阿青,你想练武吗?”
规矩矩、温婉端庄吗?怎能想着练武呢?
小娘子好脾气地笑笑:“小娘子为什就不能练武?不管男女,只要身体好,都能练武,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们小娘子学会武艺才不会随便被人欺负。”
谢青冷笑:“女儿家学武,所有人都会笑话你。”
小娘子趴在栏杆上,脑袋歪,“要!是会武艺,谁敢笑话,就打他,打到他不敢笑话为止。”
谢青半晌无语。
谢青回过神来。
随公主回到中原时,她见到年迈父母。
夫妻俩看着身甲衣、骑马率领亲兵入城她,老泪纵横。母亲直跟在队伍后面看她,听着百姓高喊她名号、为她欢呼,边走边抹眼泪。
阶前道人
谢青惊愕地抬起头。
父亲看着她,叹口气,“咱们家世代习武,你天生神力,不练武话太可惜。既然你和族里小娘子们合不来,以后那些东西不必学,跟着你兄长习武吧。今天公子说想给女公子挑几个护卫,你是女儿身,如果能被挑上,正好可以贴身护卫女公子。”
给女公子当护卫?
谢青眼前浮现出女公子趴在栏杆前和自己说话模样。
女公子看着她,脸惊叹和羡慕:姐姐,你真不起!
小娘子目光在她身上打转,恨不能走下来捏捏她似,可是却直趴着没动。
谢青正纳闷,长廊那头传来道声音,公子李仲虔找过来,看到小娘子,几步走近,抱起她:“怎个人在这里?谁把你丢在这里不管?”
谢青呆呆地看着小娘子。
原来她就是女公子。
母亲说过,女公子自幼身体不好,去年还流落战场。她本来好转,经过这场惊吓,又不能走路,公子正在想办法打听哪里有神医可以治好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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