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膀相靠，笑容灿烂，看起来关系密切。
陶睿明切回聊天框，不明所以地给他回复：“
爸死
，已经下葬。”
韩松山说：“知道。”
陶睿明问：“你有什
事？”
韩松山再次发来
张图片，说：“其实这是写
新闻。”
沟通方式。他当下就想把人删，可实在堵着无事可做，最后还是皱着眉头接起来。
“喂？”
对面人语气温和，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不礼貌：“你好，陶睿明是吗？叫韩松山。是你爸爸朋友。”
陶睿明回忆下，没有印象，不大客气地回道：“得吧，十个里有九个都说是爸朋友，压根儿就没听爸提起过，你谁啊？”
对方说：“你可以看下朋友圈。”
陶睿明咋舌，觉得这人神神秘秘像是脑子有点问题，轻车熟路地点进他朋友圈，入目第条就是他对陶先勇去世悼念。
“陶先生好走。惋惜。”
配图是他跟陶先勇合照，不过看起来已经是十几年前事。
陶睿明放大照片，查看细节。
站在他父亲身边男人手里拿着个相机，脖子上还挂着某工作牌，看不清具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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