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盯
她
会儿，得意地伸出手指挑挑她
下巴：“等你治好病，
定要带你到云许舟面前，叫她看看，这才是幽无命喜欢女人。”
桑远远：“……”
幼稚鬼！
不过……他这是终于承认‘喜欢’吗？
“骗人。”
“没骗你。”他说，“那时候刀已经悬在幽老鬼头顶上。他不知道，还替说亲呢。可笑。怎可能娶。”
桑远远抬头看他。她能感觉到他心情很复杂。
被仇人呵护着养大……情与恨，水与火，扭曲纠织，将他心缠住、割裂，天天拖向更黑暗深渊。
手刃幽氏那刻，他破茧，化成只纯黑王蝶。
帅脸：“她没见过你？”
这
好皮囊也会相亲失败？
“没见过面。”幽无命道，“她递好长篇官话过来，话是说得很好听，但话中真意便是说幽无命体弱无能，配不上她。”
他笑笑，当真是毫无芥蒂样子，道：“再后来，等她知道幽无命是个什样人，后悔也迟咯。”
桑远远：“……”
桑远远心口发疼，抓住他后颈，把他狠狠拽得低下头，她重重地亲他，边亲边喋喋道：“算你走运！你若是娶过妻，便没有。幽无命，算你运气好，等到！”
他克制着，没敢用力亲她，怕她又咳。
他很敷衍地应着：“嗯嗯嗯。”
低沉缱绻声音，深深落进她心底。
半晌，二人慢慢慢慢地分开。
她倒是觉得，云许舟应该丁点儿都没后悔。而且听这意思，人家拒绝得干脆利落，哪叫什‘差点就娶’？差十万八千里好吧。
幽无命眼就看穿她在想什。
他很不高兴地说道：“小桑果，你觉得云许舟拒绝与成亲是对？”
“当然！”她弯起眼睛，“把你留给，多好啊。”
他笑下：“就算她同意，也不会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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