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燕不悦道：“你当时不会多问两句吗？你怎
点都不关心你姐？”
外公点着筷子说：“这人就是会开窍
，是命啊。你看前村那个口水涛，十几岁
还会尿床流口水，后来不就忽然开窍变聪明？你说现在还成个大学生，说得准吗！”
方燕拍手，附议说：“还有那边春兰儿子啊，之前撞到脑袋人都傻，送医院去全说治不好，管灯说是被冲撞。贴符下去，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
苏言：“……”
这些她都听她方燕提过。
方燕跟外公也打定主意不理他们，好像就没发现样。自己举起筷子，给儿子夹菜。
成年被人家人拉过来拜访，就住上个把月，谁都会有怨气。
大外公见状来脾气，挥手道：“走！还看着人家干嘛？缺他们这口吃？”
他先走出去，后面又是拖家带口地跟上。
方燕脸色如常，毫无变化，问苏盼楠道：“你是拜哪家观音？是去外面拜得还是村里拜？是前面那个桥头佛庙吗？
听说最近新请佛像很灵啊。”
住东西。可苏盼楠带她到自己跟前时候，能在苏盼楠教育下说出点长句。平时都直避着他们走，是以竟然没发现什不对。
方燕也露出丝欣喜，朝她招手道：“过来给妈妈看看！”
苏言快速过去端起自己碗，拉着苏盼楠在旁边坐下。
“先吃饭？行不？”苏言说，“看这菜都要凉！”
“哎哟！”方燕跟外公两老对视眼，高兴跺脚。对着她仔细打量。
每次她说这世界上没有鬼鬼神神，长辈就会迫不及待地给她说那谁谁谁
苏盼楠闷声道：“就随便求求。”
方燕急道：“这是要还愿怎能随便拜拜呢！喝哪个金仙符水啊？她昨天究竟去哪里？是什时候变好啊？你这不说怎知道啊？”
苏言：“……”
嗯？？
苏盼楠回忆下，才说：“昨天晚上姐看着很清醒，直在窗户旁边对外面比划。让她睡觉她就冲笑。后来也不知道她是什时候睡着，早上喊她起来，她也很奇怪地没给动静。”
就是这傻样改不掉，双目无神，下巴过短，可这人家说话，确好像是没问题？
苏言夹筷子鸡腿到苏盼楠碗里，紧跟着又舀勺汤，倒到旁边空碗里，端过来。
苏盼楠正想借机吃点，默不吭声地咬着筷子小心夹菜。苏言直接端过王玉兰饭塞过去，还面叫道：“你们不吃话，就自己吃。想吃饭，不想吃番薯！”
两位长辈气得吹胡子瞪眼。站在那儿不上不下，时插不上嘴。
这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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