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起来似乎有点欲言又止：“妹妹啊，奶奶知道你委屈，但是
们老路家能走到现在真
很不容易。”
她停顿
下，路无坷只看着她，没打断。
“你和你爸关系再怎
不好，你们也是父女。奶奶总跟你们说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咱们是家人，有什事儿可以自己关上家门谈谈，不需要报警。
奶奶已经帮她抹完药膏，油油。
路无坷又拼自己图去：“也没有，直把他当空气。”
老太太哈哈笑，又去看窗外天，天色已经不早。
“行，收拾收拾回学校吧，再晚点儿这天都黑，奶奶去给你们装点儿吃带去学校。”
阿释还在她房间里呼呼大睡，路无坷去房间叫她起床。
她在路无坷身边坐下，捧着她脸左右看看：“还疼不疼？”
路无坷摇摇头：“不疼。”
老太太转开药膏，抹点儿在手指头上在她脸上推开。
老人指腹带着粗糙，路无坷乖乖给她抹。
“你爸真不是个东西。”老太太看着她那脸，叹口气。
无坷回头看他。
沈屹西似乎又想抽烟，打火机在手里抛着玩儿。
“以后少听别人说那些，想知道话来问，跟你说。”
路无坷沉默几秒，看着他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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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时候老太太已经拎大袋吃放在茶几上，路无坷走过去翻翻，说有点儿多。
“就这点儿东西哪儿多，这早上奶奶做饼，还新鲜着呢，你拿去宿舍给你那些同学分分。”
她们宿舍也就三个人，路无坷很少跟奶奶讲宿舍事儿，奶奶估计还不知道她们宿舍已经搬个人出去。
“对。”奶奶突然叫她声。
路无坷转头看她：“怎？”
她眼睛微微泛着红，明显刚在房里偷偷哭过。
对于奶奶说这句话，路无坷默认。
奶奶说：“那些钱就当拿去扔掉，咱们以后过咱们，他爱去哪儿疯去哪儿疯，别想从家里拿分钱。”
路无坷说好。
老太太被她逗笑：“忍你爸很久吧？打小跟你爸关系就不好。”
路无坷回去后在房间把行李收拾好，在家待着等奶奶起床。
老太太待会儿要是起床见她没打招呼就走肯定会生气，说不准又跟以前样通电话打过去数落她，然后又孩子心性地跟她闹别扭。
老太太直睡到下午五点多才起来，她大概是没想睡这久，出来时候着急忙慌，明显是怕她们走。
路无坷坐在沙发上玩她那幅工程量巨大拼图，看到老太太出来叫声奶奶。
老太太应声，走到半折回去冰箱那儿上面拿管消炎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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