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啊！大半夜打电话……”
没等秘书抱怨完，常青就急急地说：“是
！”
秘书立刻清醒过来，毕恭毕敬地说：“常主席吗？有什
事？”
“你赶紧去公司，帮查
下，最近公司
账面有没有什异常，另外银行贷款又没有到位，快！”
撂下电话，常青虚脱般瘫在沙发上。
却打
个哈欠，推说太累，明天再商谈细节。
两人客套番后，便起身上楼。这时个年轻人从大厅沙发站起来，彬彬有礼地问：“林总，还需要用车吗？”
林晚挥挥手，那个司机就离开大厅。
常青转身看看司机背影，随口说到：“林先生看就是个注意衣食住行讲究人，身边没有粗鲁人，连司机都看起来文质彬彬，应该是个大学生吧！”
林晚这回倒是真笑：“开车只要稳妥就好，倒没那多怪癖，小王也就是技校毕业。”
常年在官场走动，让常青对人样貌特别敏感。要不在交际场合记错人可就糗大。
而那个姓王司机，常青肯定自己不久以前见过他。
就是在那场音乐会中，跟白威起从包厢里走出年轻人——白少爷大学同学。
常青听有点尴尬地哈哈大笑。
回到房间时候，他脸上笑容却扫而空。操起电话开始拨号。
“喂，是机械厂任厂长吧？对不起，对不起，也知道太晚，就问你句话，那十台起重机到底卖给谁？……你不用瞒着，你是不是卖给姓林老板？……是他亲自告诉……”
只听电话那头无可奈何地说：“常老板既然你知道，就别为难，实在是不敢得罪林打公子啊……”
放下电话，常青又接着按号码，感觉手指头有点痉挛，使劲地掰两下后，拨通秘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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