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没有说，但梁依然也能猜到，成瑶怕不仅是年轻漂亮资历浅，恐怕在工作上，并不能服众，她又状若随意地问
几句，果不其然，和她猜测
样。
像成瑶这样年轻小姑娘，想来进君恒初衷，就不是好好工作，而是想走捷径傍上个多金合伙人，能摇身变成合伙人太太，那再好不过；要是失败，至少恋爱那几年里，案源不愁，到手也是真金白银。
梁依然在心里冷笑，她想，只可惜，成瑶运气不好，遇上自己。
她自然道：“
想起来，钱恒是和说过次成瑶，他说自己这个小女朋友又漂亮又可爱，之前没见过她真人，这次见到才发现成瑶真是很漂亮呢。”
茶水间众人惊呆：“什、什
？成瑶和钱par是男女朋友？？？”
师身上。这并不是大众款式情侣项链，而成瑶被问及钱恒情况时微妙态度，也终于得到合理解释。
钱恒什时候谈恋爱？钱恒为什竟然和下属谈恋爱？钱恒到底看上那个小助理律师哪里？就因为长得漂亮年轻身材好吗？他们进展到哪步？脑海里连串问题差点击垮梁依然。
然而她到底稳住。她端着咖啡杯到茶水间，果不其然，君恒几个女律师正在边聊天边泡茶。
——
李萌本来在茶水间百无聊赖地和钱慧聊着最近热播电视剧，遇到梁依然搭讪时非常惊喜，她不太满意现在跟带教律师，总嫌弃对方给她案子标额太小，又老是不让她独立办案，正有些心思微动，想要换个带教par。因此如今她简直迫不及待想在梁依然面前刷好感度，期待能调去她团队。
梁依然脸上露出全然讶异，她这才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啊？原来你们不知道啊？”她立刻做错事般道歉道，“抱歉，不知道他
梁依然看起来非常接地气，竟然和她们起聊几分钟肥皂剧，聊着聊着，自然也聊到单位里同事，梁依然示弱道：“其实人名也就认你们几个，还有其余几个同事你们要不给介绍介绍，尤其是钱律师团队，还都不认识呢。”
李萌不疑有他介绍：“钱par团队里人不多，就包锐、谭颖还有成瑶。”
“包锐和谭颖已经认识，成瑶？成瑶是那个长特别漂亮年轻姑娘吗？”
虽然努力克制，但有些情绪只需要个微微表情就会传递出去，李萌轻笑声，微妙道：“是啊，她真特别漂亮。”
光是语气，梁依然就听出信息量。首先，钱恒和成瑶恋情，恐怕并没有公开；其次，那就是对于成瑶，显然所里同期律师，是有那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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