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当她以为钱恒要讽刺模式全开之时，却只看到
他那双白皙修长
手，还有手上纸巾。
“成瑶，
要你和客户保持距离，不是出于怕你搞砸案子初衷，而是希望你懂得保护自己。律师也有自己职业风险，光有热心和善良是不够，有很多公益维权律师最后把自己维吊销执照，维进监狱。”
“作为律师，你要学会识别为哪些当事人代理会有风险，把这些风险掌握在可控范围内，必须要保留好代理过程中证据。你是个律师，更要知道法律界限在哪里，怎
操作才是安全。”
钱恒声音还是
贯冰冷，然而成瑶却觉得，他比任何刻都温柔。
他说：“相信你。”
以名誉发誓，成瑶绝对没有，也永远不会做这种事！”
“每段婚姻结合时候新郎新娘都会发誓，不论贫穷疾病，只有死亡会把他们分开。但离婚时候，没人再想得起来当初誓言。”钱恒声音冰冷而无情，“不要听什誓言，拿出证据来。”
“你说你直接交涉徐俊，并且是按照白星萌要求不允许他见到对方，这些你有书面证据吗？白星萌对你交代时候，和你有邮件、短信往来吗？”
“没有，是她口头和说。”
“那你录音吗？”
“还有点要纠正你，白星萌律师费，分不少会收。”钱恒轻轻抿唇，好看唇部线条性感邪气，他轻轻笑，“在钱恒字典里，案子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这种事，不存在，永远不可能有不能收拾事。”
成瑶咬咬嘴唇，摇摇头。
事到如今，成瑶才发现，自己确实什证据也没留下。面对白星萌指控，她用什去反驳？面对钱恒质疑，她用什去澄清？
她低下头，揉揉眼睛，想要掩盖那酸涩即将涌出眼泪。
直到此刻，她那些被人诅咒辱骂委屈、难堪，对自己幼稚行为羞愧、痛苦，还有对职业茫然、无措，很多很多情绪，如海啸般淹没她，让她无法呼吸。
这时候，成瑶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找到隐匿财产线索就内心沾沾自喜，是多无知，她离成为个合格律师，距离实在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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