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不敢动,手指在背后蜷蜷,碰到套在她腕上收妖柄,心内切齿:真想不到,收妖柄还有此妙用呢。
慕声坐在她旁边,手里捏着把匕首,垂眸给她削苹果,削得细致耐心。
“你现在就是削万只兔子也没用。”凌妙妙冷眼瞅着他手,“快点放开。”
他手指顿,兔子耳朵“啪”地削断,他停下来,将断掉耳朵小心地搭在断口上,垂眼望着它,半晌才道:“妙妙,它也很疼。”
“疼?”凌妙妙没听出言外之意,冷笑声,“又不是把它耳朵削掉……”
他垂下眸子,掩住眼中危险神色:“那你以后可以不跟他说话吗?”
“那不可能。”凌妙妙望着他,“跟谁说话,那是自由,你怎管得比爹还多?”
“……谁都可以,他不行。”他抬眼望着她,漆黑瞳仁在睫毛掩映下,那样亮,“好吗?”
“不行。”凌妙妙火也被激起来,动不动地与他对视,“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这个份上。”
“……”他沉默片刻,漆黑眼眸温柔地凝望着她,“好想把你绑在旁边,让你哪里都去不。”
对话,没有犯清规戒律。”
慕声凝眸望着她:“……他跟你说什?”
“说……”她梗下,想起对话内容,觉得有些棘手,“这个……不能告诉你。”
他眼眸暗,语气带着凉意:“你心里就这样念着柳拂衣?”
凌妙妙头皮发麻,摆着手警告:“别,别提这个。”
她觉得自己跑
凌妙妙再度被气笑:“你试试看啊。”
十分钟后。
“慕声,你给放开……”
女孩以种略有奇怪姿势坐在椅子上,脸色反常地红,再仔细看去,她双手让收妖柄反剪背在身后,身上拿指宽长长绸带,缚在椅子上。
她先前还剧烈挣扎,只是她发现他结绳子极妙,看上去不太牢,可是实际上不仅不会被她挣松,反而弄得她衣衫凌乱,她动下,他眼神就暗分。
“偏要提。”他嘴角翘起,眸中情绪显见地不稳,整个人也就脱离掌控,“你是不是恨不得死,再去嫁给柳拂衣,嗯?”
“……”她只得保持沉默,愠怒地瞪着他。
“妙妙,让你失望,轻易死不。”少年指尖微微颤抖,面上仍然笑得像明媚迎春花:“……那死柳拂衣,你还喜欢吗?”
凌妙妙吓得后背凉,把扣住他手腕,生怕他下秒就付诸行动,语速飞快:“你要敢伤柳大哥性命,记他辈子,恨你辈子,听到没有……”
他怔,望着她眸中似有黑云翻滚,旋即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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