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气,他可参和不来。
既然那淮阳王假模假式地上门讨打,挨他踹,想来也知道外孙女不好哄,要吃些苦头。
眠棠主意正,她婚事,他也不参合,由着她自己来吧!
等出陆府时,柳眠棠才发现崔行舟没有走,而是坐在马车里等她。
当莫如请她上车时,眠棠倒是钻入马车,看着他还没有包扎腿,气呼呼道:“此处没外祖父,你还苦情给谁看?外祖父那羸弱,你就躲不开吗?非要生生挨上几脚,让外祖父担殴打大燕功臣罪名!”
崔行舟扬眉道:“若不挨这几下,你外祖父能消气消得那快?看满陆府里,就他老人家最通情理,你无事时,跟你外祖父学学,别老臭着脾气,像茅坑里石头般。”
眠棠正给崔行舟查看伤口,拿马车药箱子绷带,给他上药包扎,可听他奚落之言,倒是抬头冷笑道:“就是又臭又硬,也没耽误王爷你抱着亲!”
崔行舟觉得此话很有道理,于是抱住柳眠棠又亲口:“奇怪!闻着臭,怎亲上又这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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