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棠低头,垂着眼皮道:“只是你自己说罢,可没有答应。”
崔行舟拉着长音道:“以前每次要走时候,你可都是千万般不舍,现如今是怎?眼巴巴地要赶紧跟分开……”
眠棠别过脸去,冷冷道:“以前人傻,被骗也不知。如今又痴长岁,总不是直傻乎乎。王爷若是觉得不爽利,可再寻个,依着王爷样貌文采,尽可找着大把愿意给您缝衣做饭,举案齐眉。”
崔行舟吸口气,心知转到这类话题上,自己毫无胜算可言,于是缓口气,轻轻拍着她后背道:“好,以前是不是,不该欺瞒着你。你既然要走,也不多挽留。反正过不多久,就会去西州……你什都不要想,以后切,尽是由安排。等咱们回眞州时候,切都可着你高兴……”
眠棠没有说话,反正她是抵死都不会跟他回眞州。他若还是存娶她做妾心思,以后也要有死心天。
能写下那等子酸话,都不是什正经东西!
如今看来,他老人家何等英明。可偏偏年轻小姑娘都吃这套。
陆羡真是怕自家外甥女,再次被会写酸诗淮阳王迷惑得晕头转向,时耐不住他缠,松口答应给他做妾。
其实淮阳王也是有感而发,才在滩涂上写诗。以前表妹给他写诗月下传情时,他还脸不耐,想着哪有闲工夫酝酿这些个。
可现如今才发觉,自己写起这等子传情情诗时,也可信手拈来。
第二天时,眠棠便跟大舅舅上船去。可是跟武宁关不告而别不同是,这次是崔行舟亲自将两人送到船坞头处。
“这回子,让李妈妈跟着你回去。”崔行舟指指旁背着包裹李妈妈道。
眠棠听闻他要李妈妈跟来,立刻张嘴道:“不必。陆家又不是没有下人,并不短缺人伺候。”
她如今明白李妈妈就是崔行舟用来监视自己耳目,所以老婆子做饭再好吃,她也不敢要!
可是崔行舟却说:“不缺人伺候,你怎将自己养得那瘦
可惜眠棠却不领情,看那诗后,反而不高兴起来。
“总是鼓着脸儿,都快成包子,不是说好今日出游只想着些高兴事情,不提扫兴话吗?”崔行舟拉着她手,边走边说道。
其实眠棠生气时,也很好看,河边粼粼水波闪动得她脸儿也莹莹发亮,眉色都笼罩在光灵里。
眠棠叹口气道:“镖局子事情太多,有许多要亲自处理,实在不能耽搁,还请王爷体谅,准和大舅舅明日就回去。”
崔行舟停顿下脚步道:“不是说好,再留段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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