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们，永远都是队友。”
*
叩叩。
姜白还在发呆，恍惚听到敲门声，他立即坐起来，抓抓睡乱
头发去开门。
门打开。
时之间他大脑空白茫然，勉强才说出句话：“公司不允许们谈恋爱！”说完发现他没资格说这句话，他脸隐隐发烫。
顾徐没点破他：“放心，不会影响Oxygen。”
“不是这意思。”蒋珈琛摇头，“是……”他吐字艰难，“不想有天，听到你要退团。”
顾徐沉默几秒，他说：“天下无不散筵席。”
剩下话没说完，蒋珈琛却懂
。
不出意外，是顾徐。
姜白目光落在他手里衣服上，随口问：“你拿衣服做什
？”
“借你房间洗澡。”
姜白登时僵硬。
这家酒店卫生间装修，是做磨砂玻璃……
苏戈已经退过次，迟早，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哪怕是最没心没肺陆季天，他梦想也不是成为顶尖歌手，而是个演员。
没有什能永垂不朽。
蒋珈琛心情忽然无比低落，比起前段时间他提出退团，还要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这种终将分别无力感。
他垂着头，没再开口，默默让开门。
这时，只手落在他肩膀，温暖而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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