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悬就走
出来，说他可以帮付暄
爸妈。”
“付暄现在还躺在床上？”01
个月每天说话加起来，都没有今天多，外面那些娃娃太笨，他无话可说。
只有眼前这只，还聪明点儿。
赏南点点头，“躺着呢。”
“真可怜。”01感叹句，重新躺下。
娃，难怪天天摸鱼，陈悬也睁只眼闭只眼。
01肯定陪着付暄度过不少艰难又悲伤日子。
“付暄还活着时候……他是个什
样人？”赏南轻声问道。
01：“当然是个很好人咯，奖状和证书有个整个柜子，他朋友也很多，没有人不喜欢他，诶呀，
当时就说，不要搞同性恋不要搞同性恋，可惜他听不见说话。”
01口吻十分痛心，“他爸妈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善解人意，实际上眼睛里点沙子都容不下，不是说同性恋是沙子，只是在他们眼里，同性恋确实是沙子。”
赏南扑过去，趴在他旁边，“那陈悬刚出现时候是怎样？”
01：“就那样啊，跟付暄长得模样，那时候简直像个双胞胎，现在应该不像，现在陈悬比当时成熟好多，当时还整天和付暄斗嘴来着，付暄总是输那方，因为陈悬就是不正常付暄啊，付暄能赢才怪，付暄就是个很软弱人。”说到后面，01声音越来越低，听不出是在贬低付暄还是在感叹别什。
“如果是他，那盆尿煮牛蛙和蛇肯定不会吃，付暄吃完以后都呕出血，他就是软弱！”01大声说道。
他说完，柜子门就被拉开，是09，09看看赏南，又看
01在这里呆这多年，他说话比其他娃娃要成熟许多，让赏南产生自己在和人类沟通交流错觉。
“十三岁…….十三岁还是十岁时候，付暄是个同性恋事情就败露，他写日记啊靠，他居然写日记，被他妈给看见，”01激愤地坐起来，握紧双拳，“他觉得自己不喜欢女生，他在日记里写出来！总之就是被发现。”
“这些也不清楚，都是付暄后来不睡觉时候说给听。”
“付暄被折磨两三年之后，陈悬就出现，他跟付暄长得模样，还把给翻新遍，就是从那个时候，变成可以开口说话娃娃。”
“付暄真可怜，他妈妈找好多偏方给他试，给他喝好多奇奇怪怪药，不止药，还让他吃很多奇怪食物，树皮树叶，蛇和虫子，有还要生吃，有还是用尿煮，或者把他绑起来，用很多烟熏他……”01靠在柜子里，“后来付暄就真疯啊，他跑出去，被车子撞飞起来，接着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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