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
理解。”骷髅脸上
骨骼逐渐被陆及面容所覆盖，秀丽清隽眉与鼻梁，凸出喉结，只是他手依旧还是白骨森森模样。
陆及倾身端起茶杯，“但这个说法不完全准确，因为
上面也还有父母亲。”
赏南在心里组织着措辞，过
几秒钟，他才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是因为
场大火，所以变成这样吗？那你又是怎变成陆及呢？”
陆及垂下眼，温柔笑，“打听这详细做什？”
“好奇嘛。”赏南早就为自己找到借口，反正人好奇心就是很强。
是已经去世六百多年，是哪怕多任家主明知陆绅死因，却仍是因为对方可以给陆家门楣带来荣耀而每年为他举办周年祭陆绅。
赏南是陆绅身边出现第个不害怕他孩子——明亮，温暖，富有朝气……不过这些特质几乎都可以在不同人身上找到，活这久，陆绅没有见过独无二人。因为他们身上定有某处特质是相似，甚至可以做到多处重合。
虽然赏南身上某些特质也能在其他人身上看见，但他人很难完全复制赏南特质，温柔又倔强，骄傲却不张狂，有着不符合年龄成熟想法，明明年纪小，但却并不让人觉得无趣和乏味。不过这些都是陆绅所看见些表面东西。
表面东西很容易重合与复制。
可他仍觉得赏南是特殊，是独无二，也是绝无仅有。
你喝茶。”
“嗯，有点无聊。”
赏南：“……”
说是喝茶，其实骷髅没有这个需求，有这个需求是陆绅和陆及，陆及直都是那样个姿势，茶杯都没碰下。
倒是赏南，因为之前吃甜，需要清苦茶水压压，连着喝好几口。
“这个你不用知道。”陆及说。
“哦……”
香夫人端来甜汤时候，看见陆
这是他孩子，他便觉得对方怎样都好，是世间第珍贵。所以，为赏南多活些年也未尝不可。
看在这充满恨与死亡人世间，赏南是如何摸爬滚打，最后成为名小小冒险家。
“陆绅……”赏南盘着腿，呢喃着这个名字。
“嗯，”陆及回应着他，“就是很久以前陆家人。”
赏南：“就是祖先咯？”
“你现在还是陆及吗？”赏南捧着杯子，他低头看着起起落落茶叶芯子，仰起脸问它。
“也是陆绅。”
“陆绅是谁？”赏南佯装不知。
陆及抬起手，冰冷指骨按在赏南发顶，发丝从它指骨指缝中穿插而出，“就是啊。”
就是那个最开始让陆家在全国声名鹊起人，陆家第任家主，也是这几百年来，最年轻任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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