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已经发射完毕，要不要去靶子那边考察
下威力？”
詹天佑轻声
道。
徐凡摇摇头，还看个毛啊。两个大木靶子都给打得不成样子
。他走到队伍前面，转身向着那些肃然军官：“这当然是军国利器，但是你们要知道，掌握武器，还是人！没有坚定顽强军人，再好武器也是堆废铁！
会尽量给大家提供最好武器，但是就算没有这些，用步枪，用刺刀，用拳头，你们也要战斗下去！就是这点，大家记住没有？谁要是回去跟士兵吹嘘这机关枪威力，老子让他部队拿扫把上战场！”
军官们个个肃然点头，徐凡威信，在这些手带出来军官当中，是不言而喻。
李云纵和楚万里出列，大声下达后续口令，军官们站队完毕，整齐离开。楚万里却突然被徐凡叫住：“万里，等下！”
两米见方大木靶。
詹天佑回头看着徐凡：“大人，可以开始
？”
徐凡竖起根手指，满脸严肃示意他稍待。然后堵紧自己耳朵，这才点点头。
离这近，不捂着耳朵，非震个半聋不可！老子这还是第次看打机关枪呢！以前电影里面不算。
詹天佑猛压下发射柄。两条火龙顿时喷吐而出，然后才是震耳欲聋铜音！枪口喷射出火药气体卷起漫天烟尘，火药味道弥漫。所有人都是震，然后就看着那翻卷喷吐火龙！
楚万里笑眯眯单人走过来，作势要给徐凡行礼。徐凡把拉住，回头看看还恭谨侍立唐绍仪，自己侍卫长，还为机枪威力迷迷糊糊发呆溥仰。鬼鬼祟祟将楚万里拉到边。
“过来说话，过来说话！”
楚万里似笑非笑跟着他，等走到边，才低声道：“大人，
坑坑坑坑声音直敲打着人心口，每个人心下就跳得飞快。最震撼还不是这个，而是那机枪威力。大木靶上，木屑飞溅。子弹威力撕扯得木条木块四下乱飞。弹洞层层铺满，没有小会儿，两个木靶都给扯成两截！
机枪仍然在疯狂吼叫着，詹天佑和另外个射手脸上身上，所有地方都在剧烈抖动着。弹带飞快卷入送弹口当中，弹壳也不断飞抛出来，转眼两架机枪下面，到处都是滚动铜壳。二百五十发弹带，不到分钟全部发射完毕。而这分钟，在围观这些军官们看来，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
停止射击好久，整个靶场还是鸦雀无声。
不知道谁手抖，望远镜从手中落下，软软垂在胸口。
徐凡四下看看，他还撑得住些，背后唐绍仪，嘴巴已经不知道张得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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