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珏伸手去摸
下，凉
，硬，就……和他鱼鳞样。
上，时间缓不过来，以前高中也踩过点，还爬楼梯，都没这
累，他近乎虚脱地喘着气，眼前片眩晕，两边耳朵都嗡嗡作响，心脏跳到嗓子眼。
昨天他还回答白简说没什影响，今天就打脸，只是影响不那明显而已。
或者说，是经过昨天，才开始体现出来。
程珏觉得不对，斯悦脸色苍白得可怕，像是被抽干血液，他伸手碰下斯悦脸，人鱼本就怕热，他被斯悦烫得差点弹飞出去。
“宝宝，你是在发烧吗？怎这烫？”他也不是没有摸过人类额头，人类额头是暖乎，根本不会这烫爪子。
斯悦感觉还好。
他自己摸摸，“……”
“是有点烫。”斯悦喝口水，没有很放在心上，“
多喝热水就行。”
程珏觉得也行，发烧不定要吃药，他边点头，边想告诉斯悦些发烧时候注意事项，话还没出口，他就在斯悦耳后凸起来那小块儿骨头上看见片白色——还不足半片指甲盖大小，半透明白色，通透澄澈。？
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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