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斯悦想到刚刚看到
绿色耳鳍，像淡绿色海藻颜色，清爽干净，“挺好看。”
程珏觉得斯悦是在安慰自己。
人类是不能明白人鱼族群那分明等级制度。
“那个，”程珏看
看四周，屁股慢慢挪到另外
把椅子上，和斯悦保持个空位，顶着斯悦疑惑眼神，他说，“你身上，人鱼味道特别浓，还是那种很凶人鱼留下味道。”
斯悦保持闲适姿势不变，他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从昨晚白鹭主动和他保持距离开始，“那你为什
现在才说？”
“……”
斯悦被吓跳，而后憋着笑趴在桌子上。
程珏现在没时间去问斯悦在笑什，收试卷同学慢慢走过来，程珏最后道题只写半也只能交上去。
女生看着程珏露出来耳鳍，时无言，“程珏，你耳鳍露出来。”她提醒道。
也不止是程珏，班里还有几只人鱼也出现这样状况。
悦在试卷上写名字，浏览遍题目——其中五十个是选择题，五个填空题，剩下全是简单题。
老师四十五分钟，应该是以为学生可以不假思索写下答案四十分钟。
但凡在道题目上磨蹭太久，四十分钟就不够用。
有些题目答案模棱两可，好像是专门为搞他们出题目。
斯悦是卡着点做完，他刚放下笔，下课铃声就响起来。
“
之前在背书嘛，后来又考试，太紧张，现在空下来，汗毛都竖起来。”以为斯悦不相信，他把衣袖撸起来，放到桌子给斯悦看，以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是真。
汗毛都是竖起来。
因为情绪太紧张，心态不算好，二十来岁人鱼本来就年轻气盛，没那强控制能力。
程珏捂住耳鳍，看向斯悦，“艹，都不知道！”
他心情平复下来，程珏耳鳍收回去，他有些无措地问斯悦，“你都看见？”
斯悦支着下巴，点点头，“看见。”
“很丑吧？”程珏把手放在桌子上，十根手指头绞在起，“好多人不喜欢绿色。”
人鱼听力灵敏，斯悦毕竟还在转换中，没那敏感，而全神贯注写作业其他人鱼同学，则是被突然响起铃声吓大跳。
老师示意每列第位同学从头到尾地收起试卷，没做完就不收，留着回家垫桌脚。
听见老师这说，很多人不管写没写完都把试卷交上去。
斯悦和程珏在最后排，没那着急。
程珏还在满头大汗地奋笔疾书，斯悦扭头看他眼，发现对方连耳鳍都冒出来——程珏耳鳍是淡绿色，此刻他耳鳍很紧张地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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