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近日宁州多雨,和山河镜笑好久,不知道是不是你躲起来偷偷哭鼻子,但想,你这人心软,怕是争吵时候那几个气昏头,说重话惹得你伤心,怕你偷偷躲起来哭,所以这第封信写给你,也想跟你说声——
阿兄。
别打。
害怕。
到不是怕打仗,其实仔细想想,们这多年也没少打架,有时可能为杯酒,有时可能为口肉,可大家吵吵闹闹在起,总要比守着没有声音宫殿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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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躺在榻上,紧闭着眼睛。
个白色身影出现在他身边,坐在他床前看他许久,等着火烛将熄,那个身影才来到陈生摆在窗边美人榻旁。
陈生美人榻上除个枕头,就是个长木盒。
此刻窗上有光,窗外树影落在纸窗上,勾画出几分凄凉。
消失速度快起来,可即使胸口以下都成随风飘逝金粉,他也并不慌张,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山河镜脸,像是想将她模样刻在心底。
此刻他眉目温和,像是迎入春光,也像是将春意收入心底,眉目少见舒展开来,笑得十分好看,像是心思纯净少年郎。
他站在阳光下,有些害羞地问:“要走,这辈子争不得,但下辈子你能同在起吗?”
他问得认真。
山河镜眼中有泪,笑答:“好,下辈子你来寻。”
你也知道,这人最爱热闹,真不喜欢个人日子。你们闹起来时候就在想,怕是要打场,倒是不是怕死怕流血,只是觉得,这次打起来,就不好收场。总觉得这跟们过往吵闹情况不样。
所以突然间很害怕,怕回不去。
阿兄,前几天做
白色身影坐在榻上,凝视着那把锁许久,在天亮之时,忽地伸出白皙手指,轻轻地推动木盒,打开山河镜让陈生拿走盒子。
盒子打开,映入眼帘是已经枯死石榴树和二十七封信。
人影看到这里犹豫片刻,拿出其中封信打开,见信纸上写着——吾兄亲启。
“阿兄亲启,虽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这封信,但还是写。
其实也不知道这封信里该写什,可总觉得,必须要写上封才行。
“那就说定。”
得到句好,他笑得开心,走前留给山河镜只有这个笑容。
山河镜目送宁修离去,见风带走宁修身影,悲凉意识到如今真只剩她人。
她站在花树下,头顶佛铃飘动,这让她恍惚地意识到她如今,真无所有。
而没有苏河和宁修日子,总会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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