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黯淡无光眼睛点点找回往日光彩。
坚毅神情出现在直以来都是木讷脸上。在乌云袭来午后,山河镜朝着曲清池行最后个礼,忽然没头没尾问声:“天尊,你还记得回去路吗?”
曲清池说:“不记得。”
“不要紧,”山河镜想想,笑着与曲清池说:“还记得苏河说过,天尊是最厉害尊上,是先主
她想被宽恕,也在被放过之后露出还活着恍惚。
她表情从茫然变成然,可她还在看着自己那双手。只不过与以往不同,那双手上不再是充满无数道裂痕,而是有点点光。
——可以去做自己想做事情吗?
山河镜歪着头,盯着那双细长手,在风停之后,忽然看到只半透明手出现在她眼前。
那只手不同般女子手,手掌宽大,在贴过来瞬间小拇指还俏皮微微上翘,好像在逗山河镜样。
顿对着看过来山河镜说:“她救你,不是想你被困住,而是不想你与她样。她想给你个机会,你可以比她多条路,至于这条路怎走是你事,你该接受,而不是被负罪压倒,毁她对你看重。”
直都知道山河镜心结在哪里,只是过往不愿意提起。
曲清池在魏乐头被挂在城墙那刻,与山河镜说:“去做自己想做事吧,这些年,你也累。”
——你也累。
微风伴随这几个字同出现,凛冬寒风在这刻变得不同。
瞧着那双手,山河镜缓缓地抬起头,在阴雨密布日子里看到苏河幻影。眼前苏河穿着身银色铠甲,头长发高高竖起,正歪着头对着她爽朗笑,仿佛再问她过得好不好,也像是在给她直视自己勇气。
苏河似乎正在对自己说:“不能带你回宁州,但你要记得归家路,这样万累乏,也能找到归处,别总是可怜兮兮像忘你样。”
苏河语调轻快,她拉着自己手在此刻传达出无限暖意,只不过话音落下,苏河身影在这刻缥缈几乎无处可寻。
眼前幻影很快出现,又很快消失,就像是哭花眼错觉。
山河镜望着那只好似被苏河碰过手,茫然目光在此刻点点变味道。
没难忍难耐苦痛,微风轻轻吹来,让那红起眼眶多几分温度。
你也累。
这四个字明明很简单,但山河镜却等好久好久。
她其实直都在等这句话,心中迷雾在此刻终于散去。
其实曲清池说得这些道理她直都懂,只是她不敢去想,因此她想等个人来告诉她,她没想错,也想等来可以放下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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