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很勇敢。”林肃摸着他
头道，“以后不会让你再经历
次
。”
他完全没有嫌弃，只有心疼，温卓然心神放松，唇角露出笑意。
“接下来谁来？”林肃看向实验室内仅剩两人道。
“
来吧。”娄悯说道。
“好。”温卓然深吸口气坐进里面，林肃摸下他头后亲手帮他关上仪器。
操作对于林肃而言很简单，只是那样痛苦和挣扎，最后到身体消失却让些旁观人跌跌撞撞跑出去。
“不，再也受不！！！”
“这是谋杀，这就是场谋杀！”
“可以放弃这样力量
？”
选。”林肃说道。
即使世界上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进入本源世界，没有大毅力，忍受不痛苦，轻易便会放弃妥协，无法进驻其中。
温卓然怔下道：“明白。”
就像是只有经历战争，才能够明白和平难能可贵样，只有经历过痛苦，才能够知道有些事情无法唾手可得，越难得到，才越会珍惜。
他实验就此宣告终结，仪器放出来时候也没有瞒着众人，只是温卓然说其中要点。
“……”
空间是在六个小时后发生波动，温卓然站在林肃旁边，明显心有余悸。
林肃将他抱在怀里道：“宝贝做很好。”
“这种经历真不敢再尝试次。”温卓然抱着他腰道，“刚才是不是很丑？”
太痛苦，只有经历其中才能够感受到意识被强行扯出这个维度痛苦，那种超越人类极限痛苦必然让他面孔变得很是扭曲，但随之获得力量过程又很舒适，温暖像是重生在母体之中。
全程清醒，以及超过女性分娩极限痛苦。
这让部分人有迟疑之意，娄悯却是第个坐进去道：“那就先从开始吧，给大家做个示范。”
“第个他来。”林肃按上温卓然肩膀，从背后贴在他耳朵旁道，“这是必经过程，宝贝，你先来。”
温卓然咽下口水，向铮肩膀轻轻松，娄悯从里面站起来做个请手势道：“那博士先来吧。”
做出这个人先来，无疑是最有力剂强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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