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瑭瞪大
眼睛，小声问道：“你是神？”
“嗯。”林肃开口道。
“那
用给你上香
？为什会有守护神？”白璟瑭好奇道。
“因为你乐善好施，性情善良。”林肃看着他道。
这种乱世，没有z.府
管辖，只能靠乱七八糟势力自保，这种时代即使被打死，没权没势也只能白死，没人愿意去给自己添麻烦，这小家伙却是敢上去管。
白璟瑭从窗外缩回头，看着发出声音所在，腰背挺直，坐姿莫名有几分乖巧意味，他想要开口问，却是看
眼小厮背影道：“走吧。”
“是，少爷。”小厮连忙驱车。
白璟瑭从旁取过本书对着上面念着，小厮听见声音问道：“少爷您干嘛呢？”
“背书呢。”白璟瑭边回答，边小声对着林肃方向问道，“你是什，是鬼？”
他这明显是害怕，但好像又克制不住好奇心，用书作遮挡，挺聪明。
“唔……好汉饶命，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如果说之前事情白璟瑭还没有看到话，现在却是看清二楚，他清楚看着那三个银元飞进王癞子口中，本来冷清眼睛瞪大，看着倒像是猫眼样。
“这大白天撞邪呀。”小厮声音都在颤抖。
“他应该是在帮。”白璟瑭喃喃道。
林肃走到车前看着他瞪大眼睛，伸手虚虚摸下：“还是个聪明小家伙。”
若是他生丑些也就罢，生这副好样貌，遇上那些荤素不忌，总会打些坏主意。
“其实能管只有能看到，就为这些事也给白家惹不少麻烦。”白璟瑭轻声说道，“不过谢谢你刚才教训王癞子。”
“这种乱世少管些事对自己有好处。”林肃看着他道，“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父母家人考虑。”
“可若
小厮应声不说话。
林肃开口道：“你见过鬼能大白天跑来跑去？”
白璟瑭这次听清他声音，摇摇头：“不能。”
然后又乖觉加段背书声音。
他这模样实在可爱，林肃开口道：“是你守护神。”
“谁，谁在说话？！”白璟瑭左右看看，本来水润眼睛中露些许怯意。
“少爷，您说什呢？哪有人说话？”小厮看着他咽咽口水道，“你别是撞邪。”
“你听不到？”白璟瑭看着他问道。
小厮摸摸手臂道：“这也没人说话啊，少爷你别吓。”
林肃若有所思，从车辕那里掀车帘上马车，因为他掀动作轻，那车帘看起来像是风刮样，林肃坐在他身侧道：“只有你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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