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直听着呢。”收音机窄小
屏幕上淡蓝色音量条上下跳跃着，诺亚声音如既往地轻快，它说：“放心好啦，保证任何人都没办法从里面恢复哪怕是个字节数据。”
“那就好。”容远说：“下次有这种事，你
“还听说，你是在个线人帮助下才追踪到赌船位置。为
保护他安全，你没有把他名字告诉任何人……想必也不可能告诉？”金南问。
“没有不相信你，只是……”
“不用说，都理解。”金南打断他解释，说：“不管那个线人是谁，做过什
，们都会保护他，这点尽管放心。不过你们用来追踪这台电脑，需要带回去查点东西，可以吗？”
“行……行。”周云泽舔下嘴唇，艰难地答应道。他确信自己把东西都删除干净，却不能保证完全无法恢复。因为他并不十分擅长电脑，他用来删除软件，原本就是何欣做出来。
金南看着周云泽，房间里很黑，他们目光凝视之间造成压力犹如在黑暗中化为实质，连呼吸都好像停止，周云泽只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声音。
对方会有多痛苦，他问：“换成现在，你会扣下扳机吗？”
“会。”周云泽不假思索地说，几乎带着赎罪样恳求语气。
“但如果你对后来会发生什无所知呢？”金南又问。
周云泽愣住。
金南拍拍他肩膀，低声道：“不管你想做什，都是你朋友。做你认为正确事，云泽，相信你不会第二次犯错。”
“那就好。”
仿佛过很久，等不到别话，金南终于开口道。他收回目光，合上电脑离开。门被关上声音传来时，周云泽阵乏力，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双手中，久久没有起来。
许久之后，周云泽也离开，房间里个角落中，有个比蚂蚁大不多少东西突然渐渐变大，几秒种后，容远穿着蚁人战服出现。他摘下头盔，说：“诺亚？”
角落里台收音机发出“滋滋滋”声音，片刻后，诺亚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在，亲爱容远。”
“你都听到。”容远说。
周云泽说不出话来。
金南却已经放下手，看向电脑说：“听说，你开始告诉他们要抓是乌鸦，直到最后所有人才知道要找是艘赌船？”
“是。”周云泽道，“赌船涉及面太广，担心……”
“明智选择，不然消息走漏，也抓不住那些人。所以乌鸦是你烟雾弹？”金南替他把话说完，下个问题让周云泽更加紧张。
放在腿边手不由得攥紧，周云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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