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这东西哪美
？丑得
都不想看第二眼。大哥，还是打死算！”
“傻B，打死就不值钱！们把它活着带回去，能卖……能卖个天价出来！”
“这玩意也有人买？”
“怎
没有？那些科学家啊、海洋馆啊、马戏团啊，肯定都抢着要！还有那些就喜欢收集奇奇怪怪
东西有钱人，想买人不知道有多少！们弄个拍卖，让他们竞价！说不定还能上新闻呢！”
陌生语言和陌生环境，让柯柯惊恐地不停挣扎着，然而她力气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虚弱，离海水，她喘息每
口气都像是用刀在割着喉咙和内脏。
乌鸦狠狠地摆道。
……
高明明趴在船栏杆上，嘴里叼着支烟，眯着眼睛看远处海水波光粼粼，幸运话，有时能看到海豚从海面跃起身姿。
远处随着海流飘来个挺大东西，他开始以为是缠在起塑料袋之类东西，近几年在海中经常能看到各式各样海洋垃圾，已经见怪不怪。等那东西漂得越来越近，高明明嘴渐渐张大，烧到半烟从他嘴里掉下去。
……
“哗！”
大盆散发着臭味咸腥海水被泼到她身上，也许是感觉到她虚弱，压制着她人个个放开，然而柯柯已经没有继续挣扎力气。
“死吗？”
“你看像吗？”
浑身僵直柯柯渐渐从昏迷中醒来，她感觉浑身皮肤干裂、鳞片像是在被火烧，身上缠着重重束缚，几乎挣扎不动。她睁开眼睛，隐约看到周围围着许多黑影，然后立刻被强烈光线刺得大叫声，尾巴剧烈地摆动起来，接着她身上就趴很多人，死死地把她压住，用她听不懂话在交谈。
“还活着呢！这怪物力气真大！”
“你懂什？这叫人鱼！美人鱼知道吗？以前还叫儒艮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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