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远问得也并不是他，豌豆抓着他
衣服从口袋中探出身，点
点头。
容远系上安全带，戴上机长耳机。飞机上没有第三个驾驶员，比起别乘客，他更相信自己。所以万
有需要，他会试着操纵这个庞然大物。不过飞机上都有自动驾驶仪，也许地面可以通过电脑操作降落。
豌豆安静半天。因为副驾驶死亡，容远功德值已经被扣千多点，但跟拯救整架飞机是不能比。它看着地上几人尸体和血泊，想好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往耳机中发射束电磁波。
容远听到句轻轻问话：
“容远，你是故意让劫机发生吗？”
头顶异常情况，还在拼命想把容远拽倒。不过他昏昏沉沉，作为奇兵还有点用处，现在却使不上什
力气。
容远也愣下，但他立刻抓住时机拳砸在字眉鼻梁上，在他惨叫低头时候抽出脚来脚剁在地上那人额头上，然后借力飞跃起来踹中字眉要害，再个侧旋头下脚上借助身体惯性踢中对方太阳穴。
乒乒乓乓阵乱响，字眉不知撞到多少东西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很快就停止呼吸。地上那人也口鼻流血晕死过去。
“救……救……”
副驾驶艰难地呻吟着，捂着脖子身体点点滑下去，大股血从他指缝间冒出来——倒下去字眉不知是顺手还是偶然，在他颈侧划道长长伤口，血涌出来很快，气管似乎也被伤到。不立刻止血话，他肯定会死。副驾驶死死地盯着容远，眼中充满迫切求恳和哀告。
容远没动。
他低头看看，豌豆从他手掌上站起来，它总是穿着上红下白婴儿装已经破条缝，但肚子上只有道白白印记，似乎没有受到什伤害。
豌豆迟疑地看看容远，小声说：“容……”
容远按住它嘴巴没让它继续说话。飞机上虽然没有监控，但有黑匣子录音，事后肯定要调查。他知道豌豆要提醒他见死不救会被扣功德，不过他没有作答，而把豌豆装进上衣口袋里，抬头看看被字眉撞到操作按钮，按钮上面都有指示性文字说明作用。他很快将其全部复原，然后坐在机长驾驶席上，看看起落架拉杆、反推杆、襟翼拉杆、舵轮和众多密密麻麻控制按钮以后，问：“你有飞行操作手册吗？”
副驾驶捂着脖子手都快要没有力气，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瞪着容远，似乎知道他顾虑和打算，绝望地伸出手来要抓他，容远轻轻避，他上半身就栽下去，在安全带束缚下以个扭曲姿势固定在椅子上，血顺着他指尖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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