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下去,穆伦大权在握,若他反怎办?即使迪尔特犯事,也应该先禀报父王。”二王子道,“如今他就敢惩罚亲兄,后来还不知道怎样呢?”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既在军中,便没有特殊。”将军道。
“你也说是亲兄。”大王看向二王子道,“如今大战在即,你针对穆伦时可有考虑过草原百姓?”
二王子错愕,跪地道:“儿只是担心父王养虎为患,将江山拱手让人,让尚朝占便宜。”
大王许久未言,只盯着他看许久,起身时留下几个字:“扶不起啊……”
牢房重关,守备换批,几位将军却皆是心有沉重之意。
他们不怕对方嚣张放纵,因为放松才会有机会,却怕对方治军严明,不宽待丝毫,才能上下心,令行禁止,势如破竹。
小小少年,当初却不过几下便将田战挑于马下,那绝不是朝夕练就功夫。
“将军……”
田战回以视线,虽有惺惺相惜之意,但兵不厌诈,此子必除,否则整个尚朝后患无穷。
口唾沫不敢说话,沈醇转身看向田战笑道:“是在下治军不严,冒犯将军,让您看笑话。”
各为其主,虽为俘虏,却没有侮辱道理。
田战看着面前少年收紧手指,他虽年轻,行事却有章法,但越是这样人才越不好对付,就如他自信满满,却被其反将军,才落如此下场样。
“无妨。”田战说道。
“他不过是俘虏!”三王子开口道,“穆伦,你果然跟尚朝有勾结……”
其他亲贵也有摇头之意,二王子脸色瞬间惨白。
京城城门高耸,人来人往,颇为热
军棍频频落下,直打两人背部血肉模糊,连跟随三王子来侍卫都不敢阻拦分毫,只看着立在旁青年目有忌惮之意。
“将军,刑毕。”副将说道。
“送去治疗吧,伤好之前就不必上战场,此处之事尽皆告诉父王,不必隐瞒任何消息。”沈醇说道。
狼群争夺,弱小者被舍弃,虽有君主之略,却无为父之心,他既然不怕反噬,他就如他如愿。
消息如实传回王帐,诸王子皆是脸色难看,其他亲贵也是若有所思,反而是将军称赞:“治军严明方能成大事,尚朝传承话中不是有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否则军中乱象横生,何来胜利。”
“不听军令者如何处置?”沈醇问道。
副将拱手道:“六十军棍。”
“打。”沈醇转身出牢房。
三王子看着士兵过来时挣扎道:“穆伦你敢,小心禀报父王!穆伦,你个卑贱……”
他嘴被堵起来,拉到外场,即使拼命挣扎,军棍仍然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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