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谈次又次恋爱,或许未来会有平淡,但仍然愿意跟这个人去经历新旅程,再谈新恋爱。
三个字入耳,鹿初白对上沈醇视线时,知道他是认真在许下诺言,眼前有些轻轻眩晕,这或许就是他直想要婚礼。
他竟然真跟这个人结婚。
“鹿先生,您是否愿意沈先生成为您专属哨兵与他缔结婚约?……”
司仪声音有些远去,脑海中片段汾涌而来,挟持,威胁,嘲讽……切本该在他知道自己认错人时画下句号,但又在他最信任这个人时候发生逆转。
沈醇牵引着,鹿初白紧紧跟随,目光落在他身上,有种极幸福感觉在胸口徘徊着。
“看台阶。”沈醇提醒道。
鹿初白步伐抬起,脚下轻轻磕碰下脑海中有片刻茫然,被那手紧紧搀扶着腰身上去,脸颊微红道:“谢谢。”
完,何羡说变故也应验,他估计生都不会忘记婚礼上差点儿摔倒事。
“不客气。”沈醇笑道。
共度生。
紧张,激动,期盼,忐忑……唯独没有后悔。
男人穿着白色极为耀眼,只是在那耀眼中又多几分温柔和禁欲,就像是自束缚住猛兽样,用最温柔姿态任他能够亲近他温度和皮毛。
沈醇指指楼下,转下楼梯,鹿初白同样转身,下楼时却险些踩空,扶住时深吸口气。
两道楼梯交汇于处,走到极近地方时,鹿初白看到男人伸出手,他将手放上去,手掌灼热相贴,其上微微湿润却似乎并非来自于他个人。
什柔弱可欺,什没有自保能力,不过是这个人做出伪装而已。
他被拷
宾客们投来祝福目光,鹿初白忍着那微微眩晕感,站在司仪面前。
“两位新人今天要在大家见证下举行婚礼,约定他们生,沈先生,你是否愿意鹿先生成为您专属向导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很普通誓词,可其中每句都是要入耳,并非说出来那简单。
沈醇笑道:“愿意。”
不论缔结几次婚姻,这个人成为伴侣那刻都是期待和激动。
鹿初白侧头看下,被握紧手时心神突然松。
就像何羡说那样,会紧张不是只有他个。
“接下来有请们新人入场。”
红毯铺向远方,漂亮花童洒落着花瓣,沈醇握紧他手在众人恭贺声中走出去。
踏出此处时,乍眼光芒让人有瞬间看不清,却又在瞬息间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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