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白捂住脸,仗着视线黑暗道:“师尊,要不变回来吧?”
“阿白不喜欢这样为师?”沈醇问道。
喜欢,但就是因为太喜欢,让他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钟离白捂着眼睛冷静道:“这样师尊容易受伤。”
“可是这样阿白很喜欢。”沈醇笑道。
他小巧精致脸上全是沮丧,钟离白心中怜惜:“阿白不会再离开师尊半步。”
“揣怀里那种?”抱着手指小人儿仰着头,桃花目中亮晶晶,眼巴巴。
钟离白觉得脑子有些发热,毫不犹豫回答道:“嗯,揣怀里。”
“可以随时想亲就亲,想抱就抱?”那双桃花目湿漉漉。
钟离白眼前都有些发晕:“嗯,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人突然消失不见。
钟离白靠在门外捂着自己胸口,那处鼓动完全没办法平息下来,只要想到那可爱师尊凑在脸边亲吻,抱着他手指,如果不是及时出来,他绝对会忍不住疯狂揉捏,然后弄坏他。
沈醇轻轻笑下,转身握住酒壶边缘坐上去。
除生活用品变大,其实世界对他而言没有太大变化,以前拿酒壶当酒壶,现在拿酒壶当井,以前拿桌子当桌子,现在当悬崖边上。
但人类总是对小巧漂亮东西格外怜惜些,也就是说以这种状态提出任何非正常要求都比平时要容易被满足。
“不喜欢。”钟离白捂着眼睛艰难说出违心话。
沈醇将下巴放在他指尖处道:“阿白,看着为师眼睛说话。”
“您变回来再说。
“阿白真好,那就这说定。”小巧脸上勾起抹极为灿烂笑容,“最喜欢阿白。”
钟离白忍住放下人转身冷静想法,却感觉到鼻腔内微微湿润,另只手去摸时,摸到抹鲜红。
大脑有片刻清醒,脸颊上瞬间是滚烫,他低头看着满脸关怀小人儿,觉得自己最不该做就是让师尊变这好揉捏模样。
“其实……”
“阿白上火?要不要为师帮你去去火气?”沈醇勾起唇,垫起脚尖,整个人几乎都倾在手上关切道。
沈醇打开酒壶盖,嗅着其中酒香,目光往门外人红透耳垂上扫眼,倾身往酒壶里探。
“呀!”
钟离白蓦然回头,在看到几乎掉到酒壶里半身体,心脏都要凝滞,数步距离不过转瞬就到。
他轻轻扯着小巧腰带,将险些掉进酒壶里人救出来:“师尊无事吧?”
“为师想喝酒来着,没想到差点儿掉下去。”沈醇抱着他手指,轻叹口气道,“没有阿白在,为师做什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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