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没关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道理他费这大功夫,给别人做嫁衣。
外面声音安静下来,沈醇起身打开门锁,四处窗户开着,正在
“躺好睡。”沈醇说道。
“困劲上来,就这睡……”原非白迷迷糊糊道,“不准跑。”
“好。”沈醇应道。
他话音刚落,旁边人呼吸已经变得绵长起来,原本扣紧手力道也变得松缓。
过片刻,沈醇拉开他手起身,帮他脱下鞋子,抱着脸颊晕红人躺在枕头上,拉上薄被。
沈醇刚动身,就听他说道:“先把门锁上。”
门锁扣上,沈醇坐在他旁边时,对方直接靠在他肩膀上,揽住他时候用力道,两个人同时躺在床上。
“这床好硬。”原非白贴着他道。
“妈说睡硬床对骨头好。”沈醇轻轻侧着头看着近在咫尺人道。
“难怪你长高。”原非白在他肩窝处蹭蹭道,“般过年都干什呀?”
氛围他在很久之前体会过,那个时候也是插不上话,被问也是学业,只是那个时候他对于大人问询是不太耐烦,现在听着这些话语反而觉得窝心。
像很多人样,他小男友是在爱里长大。
跟沈醇说样,亲戚朋友到来是批批,都是坐在起说说话,有孩子发个红包,没孩子唠唠家常也就走。
年轻人不用直在那里待着,在客厅里点起烟时,沈醇带着原非白进自己房间。
这里比外面更拥挤些,极大双人床占据这里大部分空间,除坐在床上,几乎没有落脚地,两个大男人转头就能撞上。
手指从他额头处划过,牵动发丝柔软至极。
沈醇拿过手机,按下助理对话框:崇鑫那边进度怎样?
常烨:成瀚出手,扛不过初六。
沈醇:随时盯着,这次们要占大头。
常烨:那会得罪成瀚。
“待着,等吃饭。”沈醇说道。
“真悠闲。”原非白抱住他闭上眼睛:“困……”
早上起床全靠口气,面对对方父母时候更是紧张吊着,沾床,神经松,困意就上来。
“那就睡会儿。”沈醇说道。
“那到吃午饭时候叫。”原非白抱住他道。
原非白坐在床上,手按在那小熊碎花床单上笑道:“这是咱妈给铺床单?”
“嗯。”沈醇应道。
“你房间里也没有个书桌电脑。”原非白四处打量着,这里就个简单衣柜,点儿娱乐设施都没有。
“原来有,床换大,放不下。”沈醇说道。
“坐下呗。”原非白拍拍旁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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