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东西,不过如此。
右相娶亲乃是京中大事,朝中权贵皆会前往,不说窦昀此人官位,只说窦氏家族分支诸多,家中更有三朝元老之事便足以让京中权贵前往恭贺。
红色铺天盖地,唢呐声和鞭炮声齐响,来往恭贺,人流如潮。
“恭喜窦相,百年好合啊。”
“窦兄如今终于是立业成功
“不费心,你能成家就好,也算是桩心事。”窦母慈爱道。
真要相看也不是什难事,窦家寿宴之上女子自成处,说笑打闹,宛如无数花朵争妍斗艳,只是花既盛开,总有高下之分,百花盛开,总能折其支。
……
“窦相定下是王侍郎家嫡女,那女子据说长不是最出挑,但是古琴刺绣都是上佳,其母温婉贤淑,其父家中并无妾室,举动,落落大方,窦夫人很是满意。”下属禀报道。
“窦昀自己呢?”沈醇问道。
栋大胆猜测道。
沈醇抬起眼睑看着他道:“你今日且去习武场练上四个时辰,免得闲暇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
梁文栋语结,却是拱手道:“属下领命。”
那不喜欢窦相,干嘛还任由外面乱传啊?
元帅心,海底针也。
“人是窦丞相自己选。”下属说道,“双方已经定下,仪程也在进行。”
“既是如此,待他们婚嫁之日,本王也去送份贺礼吧。”沈醇笑道。
窦昀在原世界线直未娶妻,是因为年少气盛,年轻时眼光颇高,正是大展鸿图之际,不愿被家庭牵绊,二是后来宫变,他护着凤飞白,难免仕途艰难,未免连累他人,直未娶,再到后来情愫渐生,大概也不愿意心里装着人却去娶位女子,害人害己。
如今他仕途坦荡,却不必承受拖累压力,还有沈醇这里想要借着联姻拉拢压力,自然结亲也就快很多。
以为非他不可人,其实也不是不可替代,只要改变些相识过程和因果,照样也有其他人能够替代那个位置。
沈醇再问及婚事,窦昀不敢再拖,时之间送去右相府闺阁女子画卷无数。
窦母让人给他翻看着,边轻轻埋怨着:“你说你,之前死活不愿意娶妻,说什男子应当先立业,再成家,如今却是急匆匆又要娶,当年看好姑娘都嫁,如今可不好选出最佳,看几日你也没个满意,你喜欢什样同母亲说说。”
“知书达礼便是最好,门楣不必太高。”窦昀说道,“刁蛮任性者不可取。”
“知晓,孙尚书家嫡幼女不错,还有王家,到时候母亲寿宴都请来,你远远相看相看。”窦母说道。
“多谢母亲,母亲费心。”窦昀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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