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
直以来都是这个。
想到这里，方子茗又捶
顾青云记：“你老实告诉
，你直在偷偷看
肚子，是想搞什
鬼？”
顾青云愣，随即失笑：“还能搞什名堂？只是对你肚子好奇罢。哈哈，完全没想到年少时出街可以引发少女们掷果盈车翩翩美少年在年老后，肚子竟然鼓起来！哈哈，记得五年前你肚子还算平坦啊。”
方子茗老脸红，他只比顾青云大两岁，但现在两人站在起外表绝对相差八岁以上。
见顾青云还笑，方子茗就有些恼羞成怒，反驳道：“这叫富态，大多数人到年纪都是这样，在地方应酬多，你以为谁都和你样，对这些身材什看得重，咱们又不是女人。还有，得说句，你都大把年纪，竟然没留胡子！为老不尊！”说着还有意识地捋捋自己精心修剪美须，面露得色。
拍他肩膀，他爹方仁礼早两年中风，直躺在床上养着，完全认不得人，算下年纪，他还比方仁霄小十五岁呢。
“所以们要好好活着，活得久些。”顾青云提起别事，“对，你明年能不能回京？”
他说是调回京城事，本来两年前是有很大机会，方子茗政绩出色，为官清廉，又有顾青云去梳通，加上大女婿关系，吏部不敢说，户部右侍郎位置正好空出来，还是很稳当。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正好碰到方仁礼中风，这种情况下不好移动病人，更别提当时方子茗心神已乱，王氏又病倒，方瑞在京城参加会试没中……连串麻烦事接踵而至，方子茗最后决定还是留任。
“再说吧。”方子茗苦笑，很快就打起精神来，倾身凑近他身边，问道，“你以后还回朝堂吗？”
顾青云：“……”
“应该不回。”顾青云嘴角翘起，“爹今年七十七，等过几年就满八十岁，是独子，如果爹不肯回京城话，那肯定要陪着，不陪就是犯罪，大夏律法明明白白写着呢。”
方子茗听，忍俊不禁：“你啊，原来你打是这个主意，难怪陛下肯轻易放人，要知道你微积分出来后，你就是个活招牌。”
顾青云嘿嘿笑，随即又正色说道：“又不是不可或缺之人，陛下也许现在觉得可惜，等过个年半载，他老人家早就不记得顾青云是哪个，朝廷人才济济。”
对于他自嘲，方子茗好笑地捶他下，这种年少时经常做动作，现在再做起来，颇有感慨。
这多年，身边人来来去去，也交两个谈起话来格外投契朋友，但能让他觉得放松，有什说什就剩下旁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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