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森应着李文音，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季明舒从他面前经过时，下巴微扬，吹口香糖泡泡，还有偷偷翻着白眼
样子。
季明舒这小姑娘时常不好好走路，开心时候喜欢双手背在身后，脚尖
踮踮地轻快蹦跶。
不过百褶裙下双腿确实和他室友所说样，白皙莹润，笔直修长。
那时瞬念头极其短促，他也没什
心思去关注与自己干系不大人，学业繁忙，就这直忙碌到
高三毕业。
李文音找他表白时，他刚好从校长那拿到推荐信，之后拥有段比较难能可贵休息时间，
不免躁动，关于女同学讨论时有发生，每每有人抛出话头，大家发言积极性就不自觉地呈几何倍数飙升，满寝室对女生话题不感兴趣，大概也只有岑森和江彻。
那时江彻玩信息竞赛，每天睡觉都恨不得在潜意识里默写代码，有人打扰大多会被他不耐烦地怼开。
可岑森温和沉静，虽然总有种似有若无疏离感，但他和大多数人都保持着不错同学关系，在寝室还是老大。讨论到最后，话头多数会往他那儿再转转。
“欸，森哥，季明舒和李文音这俩你比较喜欢哪种类型啊？”
“那还用问，肯定李文音啊，你这不是送分题呢吗》”有室友语带调侃替他作答。
已经到可以恋爱年纪，有时间，又有人表白，恰好还是他当时欣赏类型——那就试试。
在当时他看来，这好像就和拿到套没做过竞赛题先试着做做样，是件简单也无需深思事情。包括后来觉得不合适和平分手，从他角度出发也是同样逻辑。
在感情上，岑森觉得自己可以算是精致利己主义者，他从未设想，自己有天会无条件地对个女人好。
和李文音和平分手后他便出国留学，留学那几年，他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感情经历却是片空白。
回国后那场同学聚会，他和季明舒半推半就发生关系，而
和季明舒样，岑森本身也是学校风云人物，时有新鲜绯闻，其中流传度较广则是说，他和李文音是青梅竹马，关系十分暧昧。
岑森也偶有耳闻，但并未放在心上。小时候李文音住在季家，如果这样就算青梅竹马，那他和季明舒似乎也没有理由不算。
般有人打岔话题总会无疾而终，可那晚打岔完，室友又追着岑森问遍，“欸森哥，你自个儿还没说呢，你到底喜欢哪种啊。”
岑森平躺在床上，就着窗外稀疏月光看着头顶天花板，稀松平常应声，“李文音那种吧。”
室友们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噢”声，紧接着又是意料之中嬉笑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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