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爬六楼，季明舒就觉得腿肚子在隐隐抽筋，有点儿不情不愿。
于是她让安宁先带着东西上去，借口说自己还要打几通电话。
她没想过让人道歉，但现在如果特别怂包地说句“不用
不用”，那不是打她嫂嫂
脸吗？
于是她就只能看着男女在眼神对视半晌互相犹豫不决之后，脸色极其难看地向她鞠躬，说：“这位小姐对不起，是
们服务态度有问题，以后绝对不会，还请您原谅这次，口红如果您还需要话，们这边可以帮您包起来。”
安宁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季明舒站在旁不咸不淡道：“妹妹还不是很满意，那也不太满意。”
她话音未落，两人就鞠躬鞠得更深，若说刚刚道歉还很咬牙切齿，这次就颇有几分“算算惹毛这女没好果子吃”躺平任嘲之感。
工，左右不上头决定！”
“品牌规定？来，开个录音，你把刚刚说话再说遍。”
季明舒差点气笑，“宁宁，查下消协电话，问问咱们国家是批准哪个品牌可以强行配货强买强卖，给你点油还真把自己当葱当蒜以为能炸出香味。”
那娘娘腔是时嘴快，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听季明舒这
较真，脸色更是倏然惨白。
毕竟就算是爱马仕，你直接进去问某只包需配额，sa都只会笑笑说们家不需要配货，然后再意有所指地暗示你，要不要看看珠宝或者成衣。
安宁看眼季明舒，这才吞吐道：“哦，可，可以，口红就不要。”
受这种闲气还能继续涂这家口红那怕是忍者神龟级别钢铁战士。
既然安宁接受，季明舒也就没再计较，在保安赶来之前就快速结束这场小型战斗。
事后那被扔口红女柜姐还坐在自家柜台里丧着张脸哭哭啼啼，季明舒直接无视，挽着安宁扫遍整层专柜，给她挑三十多支口红。
傍晚时候，季明舒和安宁回到星大教师公寓。
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哪个牌子敢明目张胆说自家规定必须强行搭配购买。
更为关键是，配货本来就只是专柜最近流行风气，他们这些ba为拿业绩才这忽悠顾客，真要闹到品牌方那儿去，后果不堪设想。
季明舒眼就看出来这两人做贼心虚，轻嘲道：“当个ba把你们给惯，阴阳怪气甩脸色给谁看？看你们这站个柜就以为品牌是自家开都可以列入世界三大错觉。”
她撩下头发，双手低低地环抱在身前，又云淡风轻地继续道：“也不想跟你们这种货色多做计较，给妹妹道歉，她满意，也就满意。”
安宁再次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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