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舟经过校友宣传栏，不由停
下来，上面有程琉
照片。
这张和高中毕业证上不太
样，程琉身上还穿着校服，像是临时被拉过来拍照片，目光冷淡，还隐隐带着攻击性。
季朝舟抬起指尖轻轻碰过去，只触到外面玻璃，这是他从未见过程琉。
她从来都将自己攻击性隐藏很好。
这对他而言是种新奇体验，前面二十多年，他像是活在深渊中，直到程琉出现，强硬将他拉出来。
不到十几分钟，他们便到市中。
程琉在学校门口停下来，取下头盔，门卫便认出她。
“是程琉！你怎
有空回来？”门卫大叔见到程琉显然有些激动。
“回来看看。”程琉下车，将两人头盔放在摩托车上，拜托门卫大叔看着。
下意识去看程妈。
程妈反应会改口：“早点回来。”
程琉咳声：“尽量。”
她拉着季朝舟往下，去地下停车场。
当初程琉特意买来个车位放她车，走过去掀开布，里面赫然是辆蓝银灰色摩托。
“你们进去吧，现在正好在上课，别让那些学生见到你，不然要闹疯。”门卫大叔笑道。
程琉在市中是个传说，老师、学生，连家长都知道她在市中所有事，年年都在流传。
“
们走。”程琉拉着季朝舟往里走。
市中很大，但要和S市中学相比，还是要差不少，不过个中学该有东西都有。
这时候学校正在上课，外面没有什人。
季朝舟视线落在摩托车上，并不惊讶程琉会开。
她骨子里有寻求刺激因子，当初他见到她突然从楼顶往下跳进泳池便有所解，会开这种摩托车实在不意外。
程琉戴好头盔，转头替季朝舟戴正。
两人前后坐好，程琉确认季朝舟坐好后，便瞬间开出停车场。
季朝舟双手搂着程琉腰，透过头盔玻璃，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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