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季朝舟侧身静静望着程琉，最后伸出手，和她十指相扣，才慢慢睡
过去。
……
第二天
早，程琉睁开眼醒过来，
“你睡这。”程琉迅速掀开被子，让开半边床给季朝舟，得意道，“这床是他们那里最大
，
特意挑！”
季朝舟看向程琉，如果没有记错，在他搬进来之前，她便已经挑床，所以从那个时候……她就想好？
完全不知道自己,bao露什
小程总，兴致勃勃邀请心上人睡上自己亲手挑得大软床。
“你该睡。”季朝舟望着程琉，她脸色谈不上多好看，之前因为亲吻红润唇重新变得苍白。
“哦。”程琉迅速躺平，盖好被子，然后又拍拍旁边床，热情道，“你也睡。”
这时，门又被推开。
程琉下意识坐起来，却见到季朝舟拿着扫把进来，他径直走向床边，弯腰将玻璃杯碎片扫拢清理干净。
“以为你走。”程琉笑道。
季朝舟清扫干净后，带着扫把离开，走到门口停下来，侧脸想要对身后人说什，但最后还是走出去。
她回来之后在难过，他直知道。
机立断抚着自己脑袋：“头晕。”
她悄悄偷看季朝舟，叹气：“晚上万起来晕倒磕在桌角上……”
季朝舟已经站起来。
小程总心碎地，也不假装，整个人呈大字状瘫在床上，生无可恋。
季朝舟回头见到她模样，眼中泛起浅浅笑意，转身走出去。
虽然暂时没有办法进行午夜剧场，但小程总对自己有信心。
季朝舟将灯熄灭后，便在程琉身边躺下。
“晚安。”程琉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就开始陷入睡眠中。
她倒是想多和心上人多说几句话，顺便摸摸手，揩点油，可惜身体不允许，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时间卧室内，安静下来。
季朝舟关上门离开后，程琉脸上笑终于落下来。
去灾区，她多少有些受影响，但回来之后，这种情绪她不想传给任何人。
……
个小时后，季朝舟还是来陪程琉，只是换洗过，穿着身墨绿色丝绸睡袍，身上还带着淡淡苦咖啡香气。
程琉望着他坐在床边，心中有种预感，无论她想要什，对方都愿意答应，只唯独在两人关系上还在挣扎。
等着人走后，程琉脸上情绪渐渐消失，沉默望着虚空。
除去身体因素，在Z省灾区见到那些情形，始终停留在程琉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
她侧过看向之前季朝舟躺过地方。
程琉往那边挪挪，似乎还能嗅到他身上香。
原先疏离清寒消散很多，他身上那股温暖湿润香变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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