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这不正经？”
“
挺正经
啊。”伊比利斯说，他垂着眸又调整
两下手串，“好。”
他话音刚落，南希就感觉脖颈多
对什东西。与此同时，冰冷海水下变暖，双腿不由自主地并在起。她搂住伊比利斯脖颈手，也长出尖利指甲和细密鳞片。她重新变成只深海人鱼。
伊比利斯笑着看着她，“幸亏在这里。不过就算不在，卡尔波也不会让你有事。”
“你叫来做什？”南希问，“你知道不太喜欢海底。”
吗？”
“可以。”小蓝鸟用两个爪爪抓住南希肩膀上衣料，身体华丽地旋转，带出道蓝色光。
下秒，铺天盖地海水涌过来，南希感觉自己肺部空气被挤出去，整个人迅速地往下沉。
手串没有变化？她慌下，没等去摸手腕，腰肢就被条有力手臂缠住，整个人“唰”地下从海面钻出，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肺部。
“别担心，多半是手串长期不用反应不灵敏。”道清冽嗓音响起，她猛地睁开眼睛，伊比利斯垂着眸，伸手摆弄她手串。
“知道，”伊比利斯说，“但是有件事，必须在海底完成。”他拉着南希手，沉入海水中，迅速向下游去。
“什事？”南希扭过脸看向他，少年头发像在风中样狂舞，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给你最想要，”伊比利斯温柔地说。
“专。”
少年深茶色头发湿漉漉地趴在头顶，乖巧极。他脖颈、手臂覆盖着细密鳞片，深蓝色大鱼尾轻轻晃动着，若有若无地轻触着她腿。
“伊比利斯？”
伊比利斯喉间轻“嗯”声作答，抬起眼，眸子里盛满落日余晖和无尽温柔。
“今天见到只小蓝羊，是在乡下养。因为很久没回去，它见到，边生气地叫着，边扒着腿求抱抱。”
“跟反应很像啊，”伊比利斯笑着说，“如果是话，也会边生气，边把你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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