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反应过来，从腋下悄悄接过钱包，干咳
声走到程文明身后：“程大，对不起，有句话
不知道当不当讲？”
“讲！”程文明开始没当回事，话说来发现不对劲：“这儿没你事，回你位置上去。”
“程大，这就是你
不对啦！”
钱晋龙放下筷子，先指指韩博和老帅，嘿嘿笑道：“论党内职务和行政级别，韦支队和韩局最高，韦支队和韩局都没反对，你不能不让小任说话；论隶属关系，韩局是小任老领导，你样是小任老领导，和孔政委是他现任领导，最老和现任都没说什
，你这个中间也不能说什。”
程文明人送绰号“程疯子”，不是“程傻子”，岂能不知道钱晋龙想什，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任忠年：“小任，你可不能盲从，不能被人当枪使啊！”
有同事在背后叫程疯子。韩局没有，他直把当战友、当兄弟。朱支队，你刚才说到跟韩局多少年交情。程文明是从思岗县局调到市局，韩局没调入公安系统就是刑警队长
，这个交情怎算怎比你长，所以这个单，应该由来买，你们谁也不能跟抢，不管是不是领导。”
他是爱面子人，直想感谢却直没机会，开始李晓蕾和周素英说好没办法，现在情况发生变化，自然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而且他荣誉加身，各种津贴补贴不少，现在也有请这顿饭能力。
“程大，谁不知道你跟韩局交情最深，下次下次，反正你们有是机会。”交情怎也比不过他，朱杰干脆耍起赖。
“韩局在大西南，跟你样在南港，哪有机会？”
程文明不乐意，朝门口招招手，叫来服务员，问今晚共多少钱，问完又开始叫林新霞，当这多人面要跟经侦支队长算账。
两位老领导虽然位调走，位在刑警支队且没有行政职务，但禁毒队领队并没有因此亏待自己，从良庄调来时是副中队长，现在是中队长。尽管良庄时样是刑警队长，但那个小刑警队长能跟市局禁毒支队长缉毒中队长对吗？
“程大，是有句话不吐不快。”
小任打定注意听现任领导，绘声绘色说
他脾气很操蛋，不然能叫程疯子！
他身份如此特殊，包括老帅都不好跟他说什。
李晓蕾不是警察，不管这些，正准备开口，韩博在背后拉拉衣角。暗想他买单就让他买，来日方长，将来有机会补偿。
钱晋龙则眼前亮，趁程疯子夫妇跟朱杰夫妇争执空档，跟政委孔心安耳语几句，孔心安暗暗竖起大拇指，不动声色走到南边桌小任身后。
全是领导，到底应该听谁，当然要听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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