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成示意王世健把赶快记录下来，等会儿请韩所给指挥部打电话，让指挥部
同志给东山方面发协查函，接着问：“秦永文，都什
时候
，还不老实。这重要情况你不可能忘，为什不早交代？”
“田警官，
错，害怕，那会儿不敢交代。现在想通，只有坦白才能争取到宽大。”
“古银峰什地方人，平时住在什地方，有没有他电话？”
……
这
问发不可收拾，秦永文竹筒倒豆子似连交代出四个疯狂虚开增值税发票人。
开千多万。他不是东华人，去年才去。有十几个皮包公司，开出去票比钱跃冬多。”
早不交代晚不交代，偏偏在半路上交代。幸好韩所包里有大叠空白手续，不然没手续怎抓人。
田成25岁，直在政保大队担任政保干事。
职责不少，比如负责校园政治保卫和有关调查研究；负责校园政情基础调查，严密掌握各类人员政治动向，发现和控制政治上各种非法活动；发现并查证各类政治嫌疑线索及问题，同反g,m分子、特务、间谍和其他坏分子作斗争……
保护国家安全，维护政治稳定，这些工作是很重要。关键思岗是个小县城，哪有什反g,m分子，哪有那多敌特。
全有“业务往来”，票去向清二楚。
国税局这会儿没下班，省国税局协调，请受票企业所在地税务局连夜协查，是真是假几个小时便能水落石出。田成欣喜若狂，急忙下车给站路边接电话韩博汇报。
“韩所，他说得有鼻子有眼，感觉不是信口胡诌。”
李国茂兄弟和张冬梅不是东华人，过去大半年增值税进项发票却有大半来自东华。上亿，全秦永文帮他们在东华搞到真票，并且只需要支付票面金额2.5%，比北湖虚开给他们便宜个百分点。
韩博早预
整天人浮于事，点激情没有，不如去派出所当管段民警。
抽调到经侦中队就没打算回去，不管经侦中队是不是临时。又冒出大鱼，憋足劲想干出番成绩田成乐，为确保万无失，冷冷地问：“他给你开票呢？”
“田警官，你知道，没注册公司，只是介绍，拿点好处费，没有账本。你让想想，好像，好像，好像帮东山几家公司开。没错，想起来，共四个公司，分十三个户头……”
他记性不错，受票公司名称，虚开大概金额，票上货物名称，跟受票公司哪个人联系，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与李国茂三人合流之前，他主要介绍他人虚开，从中拿好处费，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客户”怎可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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