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柳生还趴在那里。
这边也在江淇文气头上，他拎着领子把柳生晃起来。
“你他妈半夜不回寝就是出来喝大酒？”
“……嗯？”被闹醒
柳生眼睛睁开条缝，看
看来人，下意识模糊开口：“小兔子？”
江淇文所有火，下子被这个名字浇灭。
江淇文：“……
找人。”
汉子冷笑声，“找人也得分1、0吧。”
江淇文：……
他随便报个数字，火速进到内部时，眼就看见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柳生，旁边还有个男人手搂着他，手正往他大腿根里摸。
“……草泥马。”
女生朱唇轻启，却吐出雄壮粗狂男性嗓音：“帅锅，来玩吗？”
江淇文吓得当场后退步。
随即他定睛看看“女生”身后建筑，黑色装修画着道半透明彩虹，不易察觉暗纹勾勒出道门形状。
天色太黑，竟然没看到这家。这应该也是个酒吧，画着彩虹，应该是同性恋吧。
看着这位汉子，应该是个GAY吧。
入场费就交四个，最后连大排档犄角旮旯都没放过，还是找不到人。
他大脑开始自动回放首哀歌，背景图片是印象里他见过各种各样柳生：
神采奕奕给他讲鹿角、迷离带着眼罩摸他胸口、蹙眉手腕被捏吃痛……
最后是那个调查问卷。
他在霓虹闹市中无助地伫立着，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渺小。
他心里阵酸楚。
随即把心横：“是。”
江淇文罕见地爆声粗口，三步跨上去把把那人掀。
男人只在柳生面前能耐，看江淇文人高马大，大冬天零下外套敞着怀儿里面露出截短袖，短袖里包裹着紧实肌肉，看就不好惹。他捡起手机爬起来什
也没说，又权衡下，终于溜烟撤。
只在走远时“呸”口。
江淇文瞪着那个背影，又骂句：
“狗养孙子，怂逼。”
专业对口。
他立刻准备走进去看看。
“等等。”汉子伸手拦住他，“进门报属性。”
江淇文：？
“1还是0？”汉子道。
电话还是关机。
你今晚要是出什事，首当其咎便是。
你出来吧，就当是救救……
江淇文祈祷着，突然有种预感，猛地回头，措不及防与街边个穿着渔网袜女生对视眼。
那短裙女生笑，个笑媚到骨子里。他刚想询问几句，没想到那女生主动走上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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